肅湛的喘氣聲垂垂大了起來,而祁君揚一邊沿著他的下巴一向吻到鎖骨,手則向下去解他的衣帶。
第三日夜晚。
駱家莊駱大師的傷情惡化不治身亡,駱家幾位姨娘接踵殉情,而獨一倖存的一名竟然第二天就再醮了,傳聞還是帶著孩子再醮的,而就在她再醮的同一天,做了莊主的駱中欽竟然寫了一封信到鎮北虎帳,表示情願向朝胤廷投誠,並將統統家業都送給朝胤廷以表忠心,當然隔天駱家莊就被鎮北軍搬空了,同日,駱家新莊主駱中欽被一個王烈擄走不知所蹤,聽聞這個王烈是他的嶽胤父。
“想聽甚麼。”輕挑眉毛,肅湛俄然分開床邊,坐在了他的床胤上,一身翔鷺新月白的長衫和床胤上深色的被子一對比,彆提多都雅了。
誰知本身如許的行動讓還種人更加掙紮,隻感覺他用胤力一掙,脫脫手去,然後颼的一聲就跳窗而逃。
“不要說了。”肅湛的聲音也很小。固然早就想到會如許,但肅湛第一次,天然心中慌亂,又完整被祁君揚占了主導,他哪能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