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王_番外十一:我的打工生活與愛情(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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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兩個或者更多的女孩子,光溜溜地在澡堂裡揪頭髮,吐口水,撕嘴巴,抓咪咪,如果把此中一個換成是我,該有多爽?但是這類置換當然冇能夠完成,輪到我了就隻剩下頭痛。

我大吃一驚,臉紅得像豬肝。如果內心有鬼被人劈麵戳穿就是這個模樣。然後我惱羞成怒,知名火直往上串。這小丫頭竟敢向我撒潑?豈不聞“天上九頭鳥,地上HB佬”的諺語乎?待我撒潑給你見地一下“九頭鳥”的短長!

我們搓麻將的事就是如許的。我冇有想到她倆對我的評價相稱分歧,隻是表達的話語各不不異。

有這類感受就證明我本質上不是個好人,對統統標緻女人都想入非非,哪怕她是我好朋友的老婆。但是賢人都說用飯和zuoai是人的賦性,我隻不過在內心透露了一點賦性,彷彿也不該該說是太壞。

工廠對於打鬥打鬥的措置向來很峻厲,動輒罰款打包(辭退的意義),起碼也要罰款100元。

我剛到GD打工那年21歲,現在已經差未幾快七年了。此中大部分時候是在GD省DZ市一家台資鞋廠度過的。我在家裡讀過一個很爛的中專,學統計學。除了談愛情,根基上甚麼都冇學會。但這張襤褸中專文憑在見工的時候很幫了我一些忙,讓我分到了總務課。大抵賣力招工的人以為學統計學的人應當腦筋清楚、邏輯鬆散,很合適做後勤行政事情。當然我具有這兩種本質,但都是天生的,和統計學毫無乾係。究竟上我的統計學得一塌胡塗。

花蕊說:我出醫藥費好了。誰叫她們冇用?再說她們也打傷我了。

宿舍班長的懲罰很重,要打花蕊的包,彆的兩個女工各罰款100塊。因為事端是花蕊挑起的。她帶了四個水桶去,想給魏文馨占個位置,成果打起來。

這話瘋得短長,完整不值一駁。我固然品德水準不高,但還不至於“老奸大奸”到這類境地。這麼說不但高估了我的智力同時又貶低了我的品德,我一點都不同意。但是我承認,我幫她的次數多過幫魏文馨的次數。

先來講一下浴室的環境。我們每層宿舍要住差未幾六百人,但是每層樓隻要四間大眾浴室,每間浴室有十六個位置。這就是說,統統這些浴位隻能夠同時包容六十四小我,相稱於全層人數的九分之一。如果這些女工每天甚麼事都不做,隻是排著隊去洗沐,還是滿夠的。但是究竟當然不是如許。

我就說:但是你把人家兩小我都打傷了。

說是她宴客,實在全由我作主。我徑直帶她去了四周的麥當勞。在美國,麥當勞如同我們街頭巷尾的小吃店一樣,毫不希奇。但是對於工廠的打工仔來講,這處所就很洋氣。不過口味不對,並且代價如同擄掠,等閒不去受那份洋罪。

我一臉端莊:如何?不可啊?你冇嫁人,我也冇討老婆,想跟你上床很普通啊!

這個模樣彷彿變成是我欠她的了。但是我又不能罵她。她現在如同一個在太陽下暴曬了幾個小時的氧氣筒,我再點個火,必定“嘭”的一聲炸得四分五裂。

我笑起來。她臉更紅了。這申明兩件事:1、魏文馨很聰明,明白了我調侃他的意義;2、魏文馨很誠懇。這類誠懇厥後讓我非常頭痛,我不能揍她,也不能胡漫罵她。因為如果我如許做了,她就會像孟薑女一樣哭得天愁地慘。如你所知,我是個冇受過甚麼傑出教誨的粗人,在總務課乾了這麼多年後,罵人已經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恰好娶了個不經罵的老婆,憋得我相稱難受。這女人隻能哄。但是大師都曉得,女人哄慣了就會養成一大堆弊端,並且永久不能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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