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來在雲霧中喧鬨不動的絕壁峭壁、飛雲流瀑、綠樹叢林一齊朝著至高至上的靈山飛來。
丁一禪聽他如許說,趕緊燃燒如搗蒜,“想想想。”
“甚麼關?”
丁一禪道:“你能不能就如許站著,另有其他幾位神仙前輩都如許站著,我給大師畫一幅肖像。”
丁一禪內心說簡樸,實則他曉得這事不簡樸,因為他剛纔已經親眼瞥見前麵幾位應戰者都栽在了一盤棋上。
“嗯嗯,我誠懇點兒,請淩虛上人給我摩頂加冠封我為神吧。”
丁一禪卻彷彿正在興頭上,仍然催動群峰撞向靈山。
他固然工夫絕頂,卻並不以此為樂,反而因為冇有親目睹過五大戰神和眾神之王的無涯子,以及無涯子的門徒淩虛子,冇法在他的《封神天冊》上描述各路戰神的邊幅而煩惱,現在見終究輪到他麵對眾位戰神,便不免就要問東問西。
“如何,你就一人來了嗎?不是傳聞,你搶了奧修聯邦帝國金翎將軍的女兒做老婆麼,如何,那位絕世美人冇有跟你同業麼?”
不管有多多少懸空山飛撞而來,五大戰神的掌力都能在空中將其擊得粉碎。
對此次上山應戰神位的神武修行者感到很絕望的淩虛子歎了一口氣,聲音變得懶洋洋的。
丁一禪道:“我明天來並不想應戰戰神。”
淩虛子打量了一眼丁一禪,驚詫道:“你叫甚麼名號,報上來。”
立即,雲霄中一座飄浮山被他的心元催動,帶著龐大的轟鳴聲向玉皇頂靈台奔來。
“說了停下,如何還打擊?”
那兩名弟子身穿緊身衣,飄飄若仙,一看便知是神武妙手,隻是氣度較著比淩虛子差了一大截,一看便知是無涯門的低階弟子。
固然他此行的目標是想藉此機遇親眼看一看幾位戰神的風采,給他的《封神台》畫上活潑的一筆,增加一點色采,但若能真的仰仗他自創的心學成為一代戰神,也是不測中的欣喜,天然不會回絕。
世人嘩然變色,淩虛子卻麵帶笑容,一動未動。
“你還想不想封神?”
“哈,成心機,這傢夥竟然想摧毀靈台。”
“再下一名。”
嗖——
“能夠用你的實在元力,而不是你本身創的心神戰力取巧,把這石盤上的棋子全數給我撿潔淨,放到棋缽裡去。”
“那好,你彆費話了,出招吧。”淩虛子指了一下丁一禪,“我不喜好話多的人。”
淩虛子不想讓他如此發瘋,巨袍一甩,將一根紫電變作百米巨繩掃向丁一禪,一下子將丁一禪捆了個健壯,將他拉下雲霄,重重的摔在本身跟前。
“我就是想借這個機遇給各位神尊畫像,好為我的《封神天冊》畫上美滿的一筆。
覺得是五大戰神中的一名,待看真著基座下站起來一名笑意盈盈的漂亮少年時,繼而又指著那少年發聲大笑。
丁一禪哈哈一樂,心說,你也太小瞧了,一整盤的棋我移不了,一顆棋子我還移不了嗎?卻也情知中間的五大戰神必然會使出元力壓抑他的行動,趁眾神不重視,倏然脫手,拈起一枚棋子便往擱在碑廊另一頭的石缽裡投去。
“心動即意動,意動即法動,法動即物動,移山大法,萬山朝宗。”
丁一禪不待世人下一步行動,便已喊出他的心學口訣,再次呼喚飄浮山撞擊靈山。
淩虛子還是滿臉生疑,啪啪拍了兩動手掌,靈台下立即飛上來兩名無涯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