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對方的輕視,那十名軍人頓時勃然大怒,揮動著拳頭向他砸了過來。
慕容複見這些人的擒拿之法倒是與摔交術有些異曲同工之妙,身形明滅間,已是消逝在了幾人麵前,冇有給他們縛住本身雙手雙腳的機遇。
其他九名軍人見狀,再也不敢輕視對方,倉猝使出合擊之法,兩人擒他手臂,彆的兩人則是抱他腳踝,殘剩五人趁機脫手,令其兼顧乏術,無處可遁。
但他生性傲岸,非撞南牆,毫不伏輸,是以心中顧忌,嘴上倒是不覺得意道:“中間公然有些斤兩,但想成為一品堂的供奉,如此還遠遠不敷。”
躲過了身後兩人的進犯後,慕容複抬腳就將那軍人踢飛了出去。
“咳咳……李兄,此次是我粗心了,冇有閃,可否重新比過?”
慕容複心下好笑,目光驀地變得淩厲起來,長劍化作一道白光,向他右腿的‘風市’與‘伏兔’兩穴之間刺去,這恰是對方最大的馬腳地點。
隻見他身法迅捷,在這九名軍人之間來回交叉,僅是數個呼吸間,本來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西夏軍人,就紛繁被打暈疇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口氣倒是不小,你若能擊敗貧道,天然就是一品堂的第一供奉,當然,前提是你能先過了眼下這一關。”
“我一品堂地供奉受陛下優禮奉侍,除了要供其差遣外,還需傳授吾國軍官技藝,中間的輕功雖是不錯,但卻分歧適在軍中推行,不然大家學了逃竄的本領,領軍兵戈難道隻剩下懦夫?”
慕容複也不廢話,直接說道:“還請道長指教!”
他出自雷電門中,除了善使一手雷公擋的工夫外,輕功身法更是看家本領,不過現在見地了慕容複的身法後,他竟模糊生出一股自愧不如的感受。
慕容複嘴角一揚,收回了長劍。
你這渾蛋是用心來找茬的吧?
慕容複拱了拱手,當即擺開架式。
九翼道人見他這般傲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九翼道人目光一凜,立時以四十二路“蜀道難牌法”護住上盤,跟著一道火花迸濺而出,他的脖頸驀地一片冷熱交集,隻見對方的長劍不知何時斜劈過手中的鐵牌,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慕容複貫穿獨孤九劍已深,不必對方出招就能瞧出對方身上的較著馬腳,待對方閃現工夫後,更是能一眼洞察先機。
九翼道人嘴角一抽,命人將那十名軍人帶下去後,負手而立,故作高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