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粗暴的聲音穿入歌聲中,從遠方湖麵傳了過來。
“那好,說乾就乾,調集大夥議事,我們馬上籌辦攻打各處水寨。”張順一拍麵前桌案,意氣風發,震得茶碗摔地而碎。“不過嘛!為免事情有變,你速速飛鴿傳書,請徒弟前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第七章-【聖火令的動靜】
提起授業徒弟,張文道:“大哥,徒弟在教中貴為護教法王,身份崇高,估計不會前來?……”
張順心有成竹,笑道:“你便在信中提及,說我刺探到了掌教信物聖火令的下落,尋他商討,徒弟必會前來。”
慕容複聽聞聲音早就行出艙來,風波惡趕快上前見禮,包分歧隨後也飛身上船施禮。
張文闡發道:“慕容家自誇江湖望族,不屑與匪寇為伍,不然早在慕容博活著時就占有太湖了。放心吧,兄弟覺得,慕容家毫不會來搶這地盤。”
“阿碧妹子,你們倒是玩得歡暢,卻把你包三哥急壞了。早上出門,日落不歸,公子呢,與你們同在船上嗎?……”
這時,內屋走出來一名墨客模樣的青年,乃是張順的弟弟張文,亦是他的謀士。
慕容複問道:“我爹曾經和水寇鬥過?”
張順聞言一驚,轉過身來,國字臉,英目逼人,皮膚粗糙有些糟白,顯是耐久泡在水中的原因。乃知他是四周馳名的水中妙手,換一次氣能伏三個時候,入了水比遊魚還矯捷,才得人送外號“浪裡白魚”。
包分歧叫道:“非也,非也,真是耗子也來和貓鬥,這些宵小水寇連公子爺也敢劫,活得不耐煩了。若不是當年慕容老爺子手軟,早把他們打下水裡餵魚了。”
“公子爺,本日但是碰到甚麼事了,我等去曼陀山莊尋你,王女人卻說你未曾去過?你身有內傷功力未複,我們倒是擔憂得很!……”
慕容複笑道:“不礙事呢,也就和阿朱阿碧去活動活動了筋骨,這不,我不是好好的嗎!出來走一轉,連內傷也病癒了很多。”
“非也,非也!不對,是也,是也,公子爺本日之言,包某當真佩服,遠見竟比老爺還高!……”包分歧像是重新熟諳慕容複一樣,接著說道:“真是一語點破天機,想那趙家小兒不過是彆家的家將,竟然乘機篡奪主家江山,大逆不道,當真是光榮至極。”
…………
張順罵走人,氣呼呼坐回椅上,隨即墮入深思。
“兄弟說得是,我隻擔憂慕容家也來搶這太湖的地盤,我們要吃不了兜著走,我們這些小人物,可比不過人家江湖望族。”張順心有擔憂,當即說了出來。
“大哥,當真是可惜可賀,冇想到阮氏兄弟的水泊寨竟給破了,少了這三個犟頭,大哥一統太湖水寇的日子不遠了。當時隻要往教中一上報,必可轉正提撥為五行旗大水旗的正旗主。”
阿碧義憤填膺,擁戴道:“對對對,風四哥可要好好給我們出氣。”
風波惡摩拳擦掌,叫道:“老子但是好久冇打鬥了,公子爺,不若明日一早便讓我去挑了這些水寇寨子,把他們攆出太湖。”
張順俄然斂起眉色,虎目射去,嘲笑道:“嗬嗬,我水旗寨地小盤小,如何容得下你們這些到處擄掠良家婦女的人!滾吧,能見你們一麵已經是看在大師都在太湖謀生的麵子上!……”
對於水寇,慕容複卻有了彆的設法,說道:“慢來,不成莽撞!”轉問道:“當年我爹既掃蕩水寇,為何不把其收為慕容家權勢?匪寇凶暴,但若調教恰當,今後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