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聞言道:“那王執事不是有一招殺手鐧嗎?莫非還對於不了?”
薛沙大吃一驚,那靈鬼夜行衣當即放出黑光,欲將這粉色煙霧斷絕在外。那邊想獲得,黑光與粉煙剛一打仗。薛沙就感覺法力刹時便少了一成。他吃了一驚,法力輸出稍緩,粉煙便更進一步。這一來,他退無可退,用法力相抗,也是死路一條。
薛沙一眼瞥見慈風,驀地一怔,那慈風道:“薛兄莫怕,向夫人並未傷你。”本來剛纔薛沙竟是被嚇暈了疇昔。那傲骨神魔道:“我與你那死鬼師父,總有些香火情分,不會把事情做絕的。”
那蛟龍還在空中,也把嘴一張,噴出一道金光來,將這道玄色火焰吹得四散。轟的一聲,那蛟龍的龍頭便撞在那骷髏骨架之上,頓時將這骨架又撞成九個骷髏頭。那金原商會的人見了,齊聲喝采。
慈風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語了。原掌櫃如此說話,自是不肯流露詳細事件,慈風也是一個聰明人,也曉得探人隱私,實屬大忌,更何況這內裡還觸及苦漢和尚。即使他已經是胎動前期的修士,對苦漢這類人,也是有幾分顧忌的。
傲骨神魔將蟠龍杖再次祭起,化為蛟龍與兩柄流星錘撞在一起。但聽得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彷彿是轟隆普通,震得世人耳鼓嗡嗡作響。
那兩柄流星錘倒卷而回,傲骨神魔正擬出招,哪知又有兩隻流星錘飛了過來。本來這兩隻流星錘是那骨架的雙手所化,先前被擊飛的流星錘正時剛回到那骨架身上,化為兩隻骨手。
那傲骨神魔啐道:“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與你師父一樣怯懦。”那慈風大師走上前來,細心檢察半晌,一股法力輸入,半晌後薛沙便醒了過來。
王執事向對方一拱手,說道:“鄙人是萬互市會的執事王忠,不曉得友高姓大名?”
萬互市會的人見了,頓時感覺麵上無光。這薛沙不是傲骨神魔敵手,實在料想當中,但竟然被活生生地嚇暈,實在是令人無語。那王執事向四周世人道:“附骨之疽桃花瘴極其陰損,中者不但要遭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外,還會讓人狂性大發,中者無不生不如生,這到不是薛沙怯懦。”
它們同時收回一聲鋒利之極的鳴叫,刹時迎了疇昔,四隻利爪抓向那條蛟龍。霹雷隆一陣巨響,那蛟龍又化為一隻柺杖飛了歸去,但這兩隻長頸仙鶴卻收回陣陣哀鳴,又一前一後回到薛沙的前胸與後背,鑽了出來。
薛沙滿頭大汗,顫聲道:“向夫人,瞥見家師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隻見白光一閃,那條白帶騰空而起,倏的一圈,竟然裹住了那兩柄流星錘。猛聽得傲骨神魔大喝一聲,蟠龍杖騰空飛起,化為一條蛟龍,直衝疇昔。那骨架把口一張,噴出一道玄色火焰。
媚娘也傳音過來,說道:“不錯。這和尚極少與人脫手,但他在坐忘峰上修練,同階修士誰都離他較遠,彷彿非常顧忌。便胎動前期修士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那坐忘峰上每十年便會發作出一種火靈之氣,屆時總有修士到峰上采取,倒是未見有人把這和尚如何。”
杜子平看到這裡,心中暗凜:“這九隻骷髏頭能力委實不弱,當日入穀時,這薛沙實在是未儘氣力。”他本來對這些散修很有些不覺得意,現在見了,悄悄警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