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神通詭異,胡蝶師妹在飛虎師兄的庇護下,仍然兵解,隻怕神通還在飛虎師兄之上。倘若飛虎師兄也不心隕落,那本門的喪失就更大了,”禇姓修士仍然不肯放棄。
過了一柱香時候,飛虎仍破不了這二十五具傀儡的防備,心下焦燥起來,長嘯一聲,大踏步走向這二十五隻傀儡佈下的五行大陣當中。
就在這時,空中上升起一道霞光,呈現二十五隻手持長劍的傀儡,將他的遁光阻住。這二十五隻傀儡五個一組,佈下一個五行陣,每組的五隻傀儡的站位也按著五行方位,佈下一個五行陣,這陣裡套陣,實際上是佈下了一個五行大陣。
這時,其他四名修士也追了上來,飛虎道:“你們接著去追那人,記著隻須纏鬥便可。”他也委實有些怕了杜子平這凶惡的手腕,唯恐再折些人手。這四名修士聞言,便起家追了疇昔,實在也不消飛虎叮囑,這四人一名胎動九層,一名胎動五層,剩下兩名修士,均為胎動三層,氣力與胡蝶仙子那一組也強不了多少,那裡敢逞強?
“好了,四師弟,這妖女固然奸刁,心腸倒不狠辣,若剛纔她突下殺手,隻怕我們起碼有一人就會帶傷了,”禇姓修士道,然後,把手一招,那雙頭鷹便落了下來,隻見它右翅之上,模糊暴露幾片血跡。
這三人自是曉得禇姓修士話中真正含義,那中年女子倉猝勸道:“禇師兄,胡蝶師妹兵解,這是不測,誰也冇有想到,但飛虎師兄過,除了這子外,另有三名女子將會從這裡逃向魏國,我們還是在這裡守著吧。”
至於那雙頭飛鷹倒是被她分開血魔宗時賜下的護身之寶所傷,與她的氣力無關,但那四人又何嘗曉得?
那三人聽了,正欲再言,卻發明遠處一道遁光在前,五道遁光在後,迅捷無倫的向穀口飛來,此中一道恰是飛虎,便都微微頭,四人一鷹,迎了疇昔。
“飛虎師兄,哼,要不是他,胡蝶師妹如何能免隕落啊,莫非你們被這賊的手腕嚇著了,不敢再去接戰?”禇姓修士不待這女子完,便鹵莽地打斷對方話語。
那飛虎氣憤非常,他幾近是眼看著胡蝶仙子死在杜子平局中。與彆的師兄弟分歧的是,胡蝶仙子還是驚天的先人,極得驚天的正視,現在死在杜子平局下,叫他歸去如何交代?當下一催法力,腳下的遁速也加快了三分。
世人不由得更是心驚,這雙頭鷹已經是胎動八層的妖獸,那女子不過是胎動初期,竟然一下便將其擊傷,而遁速涓滴不減,四人撫心自問,誰也冇有這份本領,那手握赤虹刀的修士更是悄悄驚駭,倘若那妖女當時,成心反擊,十有**他便隕落於此,想到此處,一道盜汗便順著脊背流了下來。
那雙頭鷹雙翅一展,便追了疇昔。隻聽空中一聲鷹唳,雙頭鷹又飛上半空,身上羽毛飄落,竟也吃了個虧,那道霞光在空中越來越,化做一個黑,終究不見了。
隻見她輕啟檀口,不疾不徐地問道:“女子隻不過路過此地,不知犯了哪些忌諱,竟然惹得這位仙師痛下殺手呢?”聲音輕柔,卻似含有一種魔力普通,落在這三名男修士的耳中,如同聽到天籟普通,就連那中年婦人也是心中一片溫和。
隻聞聲叮的一聲,那赤虹刀便不知被甚麼擋住,倒飛出去,空中則一名女子便現出身來。隻見她一身鵝黃色的衣衫,端倪之間風情萬種,身形輕巧,款款地走來,像是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顯得更是楚楚動聽,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