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一個玉匣,證據便在此中。倘若他與二師兄一去不返,但讓我將此物交給師父您。如果他與二師兄無事,便還給他。”空生說完,遞上來一隻玉匣。
水晶鏡麵閃現出來一間屋子,內裡有一男一女,再無第三人。那男人背朝杜子平,他看著略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何許人也。那女子不過三十擺佈,儀態萬方,光彩照人,恰是太後溫如玉。
溫如玉低頭沉吟很久,半晌不語。
這塊血玉固然品格平平,但血玉極其可貴,隻要血魄山上纔有出產。血魄山位於血魔宗內。血魔宗曾經是玉龍帝國邪派第一宗,厥後在天一門等三大門派的打壓下,才逐步勢微。不過因為血魔宗詭秘之極,修練界無人曉得其廟門在那邊,此宗才一向儲存下來。
“範兄的話,小妹又如何不信呢,何必還用得著如許,”溫如玉將玉牌放入袖中道。“不太小妹孤掌難鳴,還需範兄助我一臂之力。”
“範兄既然都刺探到我這裡了,這升龍果的來源,想必也是一清二楚了,”溫如玉道。
隻是這塊血玉,又算得了甚麼證據?空生見杜子平隻是瞧他,並不說話,便說道:“大師兄說,此物本是四師弟統統。”
“的確如此,小妹也是厥後得知這麼一返來,纔想到這一點的。傳聞當年這玉龍帝國的建國大帝偶然間幫了上官家一名修士的忙,因而獲得對方幫忙,打下這一片江山,”溫如玉淺笑道。
“我範起龍說話算話,隻要溫仙子給我這個機遇,今後我便答溫仙子三件事,”範起龍一改剛纔嬉皮笑容的模樣,正色說道。
“果不其然,估計大師兄與二師兄被人害了,”空生麵上暴露一絲異色,似是激憤,又似是難過。
卻聽那溫如玉笑盈盈地說道:“範兄,多年不見,這神通但是更加驚人了,當真可喜可賀!”
“洞天靈器?”範起龍駭然道。“上官家屬竟然有這類寶貝?那當年為何不藏身此中,乃至於被血魔宗滅門?”
“鄙人當然不會成心鼓吹,隻不過得誌之時,胡說些甚麼,我也不會記得的。對升龍果感興趣的人很多,當然飄香穀威名遠震,等閒霄小之輩也不敢招惹。隻是財帛動聽心,這升龍果更非平常之物,到時隻怕一些利慾薰心之徒,一定不敢冒險,”範起龍微淺笑道。
杜子平接過來一看,隻見玉匣上麵還布有一層禁製,隱現佛光。這類佛門禁製,他那裡曉得,便運起斬龍劍芒剖了開來。
“你先歸去,暗中察看一下空證,此事前不要張揚,”杜子平昂首看了一眼,對空生說道。
“小妹從無弘願,自打十年前,傳聞進入胎動期極難,便活著間尋了一場繁華,那裡擔得起範兄這般嘉獎?”溫如玉笑道。
“範兄請講,凡是小妹能幫得上,自不會推讓,隻怕小妹修為陋劣,幫不上忙,”溫如玉說道,卻見她目光明滅,不知想些甚麼。
“範兄公然神通泛博,連這事都刺探得清清楚楚。不錯,我嫁入皇宮,就是為了這升龍果。隻是我也方纔有了點端倪,本身都不敢包管能獲得,又如何給得了你啊?”溫如玉神采微微一變,隨即又嫣然一笑道。
“這真是懷壁其罪了,”範起龍歎了口氣道。
“說來忸捏,我隻曉得這升龍果具有伐毛洗髓的服從,引氣期修士服下一枚,便有望衝破到胎動期。六百年前,上官家屬不知從那邊得這升龍果樹,厥後上官家屬不知為安在修練界消逝,這升龍果也隨之不見,彆的的也不清楚。”範起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