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邁這時已經清楚,叫道:“此人一身鋼筋鐵骨,行動如風,卻不懂神通!”童水與俞洪也當即明白過來。
這三人見杜子平進犯手腕有限,驚懼漸去,發揮神行術,遠遠地避開,不竭用神通神通停止進犯。
俞洪大喝一聲,身上冒出滾滾黑煙,內裡飛出數百隻飛禽來;童水雙手捏訣,口中念著咒語,明顯是在發揮一種大能力的神通;花如夢頭髮一甩,髮髻散開,竟然化做漫入夜針,讓杜子平避無可避;唯有何老邁,彷彿自重身份,又好象有所顧忌,冇有脫手。
杜子平隻覺血氣一陣翻湧,到也不感覺疼痛,彷彿另有些舒爽,曉得這是你死我活之際,必要冒死,便大喝一聲,撲了疇昔,右手一拳擊了疇昔。
砰的一聲,那石牆轟的傾圮,石塊碎裂紛飛。那四人不防,倉猝閃避,卻也不免被石塊擦傷。這時卻見杜子平捧起右手,彎下腰來,“哎呦,哎呦”地叫個不斷。
她這邊話音未落,那童水雙手一分,兩道掌心雷向杜子平擊了過來。杜子平前次吃過一虧,早有防備,身子橫移三尺,掌心雷便擊了個空。
花如夢咯咯一笑,說道:“小兄弟,你反應雖快,隻是經曆不敷,你清楚是要下山,想必是要把寶劍交給令師嗎?”
隻是這杜子平如同一個打不死的人形妖獸,除了何老邁的滾石神通外,彆的涓滴不能形成傷害。
他吃過一次虧,怎肯再步後塵。當下,右手在石牆一按,便躍了疇昔,一把卻向離何老邁最遠的花如夢抓去。
這四人卻道他裝腔做勢,並肩站在一起,相互瞅了一眼,都暴露駭然之色,均感覺此人修為深不成測,行動卻又這般匪夷所思。明顯已是大占上風,偏又裝出這副模樣來戲弄世人。
幸得她那件外套是一件護體法器,這纔沒有受傷,卻也驚得花容失容,胸前春光外泄,卻也顧不上了。
杜子平除了之前與魏氏兄弟接辦一個回合外,從無鬥法經曆,見此景象,隻得運起滿身法力硬挨。
杜子平一怔,這才反應過來,這四人不但不是魏氏兄弟的朋友,反而是仇敵,隻怕這場廝殺是這魏氏兄弟的借刀殺人之計。
本來杜子平用力一掙,嗤的一聲,花如夢的衣袖便斷成四五截,飛舞了出去。這四人大吃一驚,這衣袖可攻可守,平常法器也難破壞,此人怎的連法力都未發揮,便扯斷了?
現在,那童水的咒語終究唸完,隻見他右手食指向天一指,一朵丈許大小的烏雲飛到杜子平頭頂,三道大拇指粗細的閃電擊在他的頭上,同時啪拉一聲巨響,竟平空響了一個轟隆。
未幾時,杜子平身上衣服已被儘數燒燬,何老邁見了,俄然叫道:“不好!”其他二人一怔,不知何意。卻見杜子平撲上前來,俞洪一道小指粗細的火焰向他擊去。
杜子平把花如夢放在地上,劈麵便一片神通光芒擊了過來。那童水隻是用掌心雷,明知無用,卻也冇法,本來他身上的法器符籙進犯能力還不及這掌心雷。何老邁還是亂石齊發,俞洪曉得鬼道秘法冇有效處,隻得發些火焰術之類的初階五行神通。
花如夢早已加持了神行術,身形一晃,要向後退去。哪知此次杜子平脫手如電,還是冇有避開,腳踝便被抓住,扯了過來。
這四人向後退開,麵麵相覷,劈麵此人那裡象一個修道人士,到似一個江湖上的武林妙手。不過如果武林妙手,又哪能經得起他們順手一擊?這四人雖不是身經百戰,但鬥法經曆也甚是豐富,卻從未見過這等人士,加上杜子平先聲奪人,竟不知如何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