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心想這說的是誰,不好莫非是鐘靈的朋友也就是這匹馬的仆人。還未細想那馬已經轉頭,就在和段譽擦身而過的刹時,段譽飛身躍向馬背。
“哪來的野小子,敢跑來我南海鱷神麵前撒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啊?”惡老三說完將肩膀上的大剪刀狠狠的朝著空中砸了下去,一手扶著剪刀看向劈麵大喊大呼的人。
段譽昂首看去隻見兩條大漢一持單刀、一持花槍,邁開大步吃緊趕來。兩人破口痛罵:“賊賤人!女扮男裝,便瞞得過老爺了麼?”一幌眼間,黑馬已將二人拋得老遠。兩條大漢雖快步急追,半晌間連叫喚聲也聽不見了。
在場世人見此已經將段譽圍了起來,即使段譽在運起淩波微步也逃不出這包抄。
第二天一大早鐘靈就敲段譽的門,“咚咚咚,起床了,大懶蟲起床了。”段譽睡眼昏黃的翻開了房門,吱嗄門纔開一半鐘靈彎著身子就往內裡鑽去。段譽斜靠門旁一手頂著鐘靈的額頭打著哈欠說;“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啊,一大早的乾嗎啊?擾人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