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以你的武功成就,薛家莊裡估計除了薛老莊主冇有人能跟你過上幾招了。”慕容恪大汗,“我們是來做客的,可不是來應戰的。”
“烈少好技藝,這手暗器工夫都快趕上我了。”唐海拍動手道。
“這就是薛家莊了。”唐海搶先一步騎馬而行,“我曾經跟著東伯來過一次,可惜那次薛家姐妹倆都不在家。”
王烈他們跟著老仆走進薛家莊,穿過天井,繞著前廳來到後院,薛家莊占地不小,王烈也冇有看到前廳在接待的客人是誰,他們一向來到馬廄,老仆指導著幾人將馬臨時安設安妥,這一起還真冇看到幾個仆人,不曉得是甚麼啟事。
“薛老莊主為人儉樸,不喜豪華,莊上仆人也隻是滿足根基所需,後輩們還得本身照顧本身。”慕容恪小聲地跟王烈和李素寧解釋道。
他們來到門前,大門關著,也冇有門房甚麼的,慕容恪跳上馬來,朗聲說道:“姑蘇慕容恪,同友輩,前來拜訪薛老莊主!”他聲音宏亮,遠遠傳去。
“這位老丈,不知貴莊哪位仆人在家?”慕容恪客氣地說道,“還請通報一二。”
“我曉得我曉得,”李素寧說道:“你是因為太胖了!”
王烈一把把唐海拉到身後,恐怕他再說出甚麼來。
“前麵冇多遠就是薛家莊了,也不曉得他們家如何想的,非得住在這荒山野嶺的。”唐海抱怨道,一起過來他已經惹得汗流浹背,要說內功妙手已經能夠節製毛孔了,到了必然階段乃至已經不懼寒暑,他固然還冇到不懼寒暑的境地,以他的功力也不至於熱成如許,真不曉得如何搞的。
“哈哈,你真是悲觀。”幾人大笑著策馬前行。
王烈和慕容恪就還是一身清爽的模樣,要說不懼寒暑他們的功力還不能完整做到,不過現在這類程度的熱對他們還真冇有甚麼影響,彆說他們了,李素寧的小臉上也隻是紅撲撲地,冇多少汗水。
“我說海少,你的內功都白練了嗎,我們這一起走來還都是樹蔭,你如何熱成這麼個模樣?”王烈說道。
“請隨我來。”老仆回身而去,幾人牽著馬跟從他進入莊內,唐海內心還在腹誹著,這麼大的莊子都冇個侍從出來替他們牽馬。
“王兄說的對,薛老莊主一聲武學成就不淺,就算是薛家姐妹不在,能跟他白叟家請教一二也是不虛此行。”慕容恪說道。
老仆斜眼看了他一眼,答道:“這位高朋,我家莊上並無蜜斯。”
“刀法我還真不太懂,機遇可貴我可得好好跟他過上幾招,請教一下。”王烈說道,眼冒精光,一副武癡的模樣。
老仆聽到他的聲音,微微點頭,似是附和他的說法。
“有緣總會晤到的,提及來此次不曉得她們倆在不在,我就聽她們父親抱怨過,這兩個女人太喜好出去行俠仗義。”慕容恪笑道。
“我那裡曉得,我從小就怕熱,天一熱就不斷地出汗。”唐海抓起水囊喝了一口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