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康公司？這事您如何曉得？”康嶽斌脫口而出。

“好吧，我再去聽聽。”歐陽玉玲又去貼牆偷聽了。

“你們不是抓我玩女人的事情麼，如何問起貪汙的事情來了？”康嶽斌有些怔神。

“彷彿你多體味他似的，我現在都看不透他是個甚麼樣的人呢，一會好得要命，一會凶暴得像個妖怪，不曉得哪個纔是實在的他。”歐陽玉玲撇了撇嘴說。

“就是腫瘤科的馬主任，他拿百分之十，我拿百分之二十。”康嶽斌不敢和他對視，低下頭說。

“誰他媽的熟諳你這類混蛋呀？老東西，本年貴庚？少他媽的在本身的臉上貼金，狗逼的，我打死你孃的！”蘇自勇邊罵邊打，一個紈絝大少的賦性透露了出來。

“那意義是說，這家公司已經是你們病院的老客戶了，是吧？”羅子良又問。

“不會的，羅市長這小我做事情很有分寸的，他不會亂來的。”吳海霞說。

“今早晨阿誰女大門生是哪個企業進貢給你的？”羅子良問。

“還不誠懇嗎？”蘇自勇瞪眼了他一眼。

但是，等她再一次把耳朵貼在門上的時候，卻聽不到甚麼了。

“那你們的提成如何結算？”羅子良壓住火氣問。

“對對對，你開得起這個錢麼？你到底貪了多少？誠懇交代！”蘇自勇倉猝奉迎的擁戴著。

賣力做記錄的秘書孟恩龍聽到這些稱呼，頭都大了。

“我們？這個百分之三十的好處，另有誰拿？”羅子良眼睛裡冒出了寒光，怪不得很多人看不起病呢，都是這些蛀蟲推高了藥價。

“是。我們第一群眾病院平常耗材都是這個益佳公司供應的，像注射器、注射針、真空采血管、輸液針、吸氧管、導尿管、胃管、引流器、引流瓶、插管、吸痰管、繃帶、紗布、棉球、棉花、手術衣、手套、膠帶、橡皮膏、試劑盒、試管，各種需求插在人身上的儀器等等。”康嶽斌認當真真地說。

“南洋的利康公司呢？這家跨國公司又給了你甚麼好處？”羅子良出其不料地問。

那幾個女同道都不在這個房間裡，隻要孟恩記在記錄。蘇自勇和大堂經理手上的手銬也取了下來，不但如此，羅子良還分煙給他們抽。

坐在一張椅子上的康嶽斌望著捲菸吞了口水，艱钜地說：“我不就是玩個女人麼？也冇有甚麼要說的。我隻想說，這類事情太普通了，兩位警官不要上綱上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