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當上掌門,能夠獲得大量的修煉法門,大量的靈石丹藥。
而五人當中,劉浪的修為最高,已經達到金丹期顛峰,聲望在門內也是首屈一指,門下的弟子有幾百名。他之以是這麼說,就是想讓世人明白,這個掌門之位,非他莫屬。現在,他就等著張赫選他做掌門,而後說一些客氣話,擔當掌門之位。
龐大的好處麵前,殺死一個同門師弟又算得了甚麼?
四人都是一愣,因為一個月前分開的時候,他們記得張赫還是鞏基期的修為。
張赫搖點頭,沉聲問道:“四位師兄,我問你們,就算你曉得凶手是誰,現在能如何辦?”
是啊!現在即便曉得凶手是誰,又呢個如何樣?
來的時候,淩天齊已經交代他如何答覆,張赫毫不惶恐的說道:“劉浪師兄,那日我剛好去淮陽殿有事,統統才曉得一些黑幕。”
此話一出,剛纔說話的那老者,內心格登一下,反問道:“既然你本日才衝破,為何曉得掌門師兄和諸位長老的死因?”
兩人的修為都在金丹處期,比他們還要略微低上一些。
“啪!”劉浪氣憤之下,按在的椅子扶手上的雙手驀地發力,生生的把護手抓成了木屑。
四人修煉了幾百年,都是奪目的人,聽到張赫的發起,接踵點點頭。
四人身影一閃,來到大殿中間的一塊空位上,張赫低喝一聲,身材飄但是起,超出三人的頭頂,懸浮在空中,手中一道法決打出,低喝道:“布淮陽劍陣。”三人聽後,同時打出一道法決,身前劍芒明滅,凝集在他們的身前。
金丹期以上的強者,除了他們以外,隻要張語琴還留在門外。
劉浪身上披髮著龐大的殺氣,冷聲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把淮陽劍交出來,如果你交出來,我能夠放你一命。”他聲音冰冷無情,倒有幾分殺手的模樣。
但是,這短短的一個月,對方竟然連晉升兩個境地。
四名金丹期修道者正站在門口,凝睇著不遠處的廣場,他們固然神采寂然,內心卻擔憂不已。
張赫看到四人愣神,內心一陣嘲笑,嘴上卻說道:“四位師兄,任務返來了?”
張赫感喟一聲,緩緩地說道:“那日的事不必再提了,現在我們另有彆的事要做。”
張赫微微一笑,道:“奇遇算不上,但掌門師兄的死,卻曉得一些。”
既然曉得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他們也不會傻頭吧唧的去找對方報仇。
“唰”的一聲,劉浪身前閃現一把長劍模樣的寶貝,指向淩天齊。
這劍陣同他修煉的凝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是一個以一人能力發揮出來,一個借用世人的能力。淩天齊能夠感到到,這四人發揮出來的劍陣,能力不弱,並且是劍道之術,如果他們同時擊殺張赫,這一擊之下,張赫必然**彆毀,重傷而死。
劉浪想了半晌,隨即點頭道:“張赫師弟,想必你已經有了決定了吧!”
淩天齊俄然轉過身前,看到四人身前懸浮的劍芒,笑了。
這笑容,似好笑,似不屑,似憐憫,似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