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陽看著他小醜般的演出,微微一笑,轉過臉來對著趙春秋再次一禮,“縣令大人,關於劉老先生人蔘喪失一事,小的倒有一事不明,請大人指導。”
這番話,可把陳繁華給嚇了一大跳,他撲通一聲,又跪了,“縣令大人明察,小的未曾偷人蔘,是林正陽這小子冤枉我。”
趙春秋天然也看得出來劉學文的詭計,但是既然失主都這麼說了,本身也就冇有來由揪著不放了。當然了,經驗一下陳繁華,還是需求的。
挨完了打,陳繁華被幾個死黨攙扶著走出縣衙。
看到他們走遠了,劉學文才轉過甚來看著林正陽,豎了豎大拇指,說道,“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妙手腕,妙手腕啊。”
他再次昂首看向那邊的劉學文,“老先生,你說說,你的人蔘是甚麼模樣?”
陳繁華並冇有重視到這個竄改,而是轉頭開端催促起來,“縣令大人,請您速速將林正陽收監,對了,他還欠我家十……”
蓋子一開,趙春秋刹時傻眼了。
林正陽搖了點頭,“回大人,並無證據,也冇有人瞥見。”
陳繁華一聽,忍不住喜笑容開,再次插話說道,“縣令大人,這小子滿口胡言,不敷為信。”
林正陽一臉的懵,“劉老先生,您,您這是甚麼意義?”
就在這時,那邊的劉學文倒是上前來,對著趙春秋一抱拳,“縣令大人,請恕小老多說一句,來的路上啊,我曾經對繁華說過我那人蔘有甚麼特性。”
陳繁華被打得那叫一個哭爹喊娘。看得劉學文也連連點頭。
劉學文聽了,連連點頭,“對,確切是如許,人蔘起碼五十年了。”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陳繁華,一顫抖。
林正陽微微一笑,“誰發配邊關,還不必然哦。”
他一臉錯愕地看著趙春秋,“縣令大人,您,您這是甚麼意義?”
盒子裡哪有甚麼人蔘,就是一截乾巴巴的枯樹枝。
一聽這句話,陳繁華彷彿抓到了拯救稻草,欣喜萬分,連連點頭,“對,對,小的一急,倒是健忘了,是來的路上,老先生跟我說過的。”
趙春秋手撚髯毛,微微點頭,“嗯,你說的也有事理,單憑一個盒子,確切有點果斷。”
此時的陳繁華,明顯冇有重視到這些,而是笑嘻嘻地看著林正陽,“小子,你完了,等著發配邊關吧,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蜻蜓的。”
趙春秋拿起驚堂木,啪的一拍。
不等令簽落地,中間幾名差人已經如狼似虎普通衝過來,把陳繁華按倒在地上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