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號令,全軍著甲,以戰時姿勢入城!”
當初在大河灣疆場,西夏大將朗寧看到蕭寒上百人甲冑光鮮就敢帶人追擊百裡,一副完整冇有把蕭寒放在眼裡的模樣,現在蕭寒看向侯坦誌這些人,和朗寧看他們的神采差未幾。
“兄弟說得有事理,你看看他們身上那身襤褸,到處都是劃痕,胸口、肩背處另有破洞……”
幸虧值班的軍官攔住了部下的伐鼓的行動,劈麵來的人是誰他實在已經曉得,朝中大佬早就下了號令,說對方來的時候要給他們一個上馬威。
殿中侍禦史的額頭已經見汗,他卻顧不得擦拭,確認蕭寒的身份過後,從速回身向著大殿而去,他要將此事再次彙報天子。
蕭寒這些人和其他武將不同太大了,這些人可不是都城裡的這些阿貓阿狗,一個不順是真的敢拔刀相向的。
“剛纔不就差點嚇死人嘛?”
“粱安安在?”
蕭寒一聲令下,燕州守備軍這六千傷殘老卒再次披上戰甲,抬起長槍,舉頭挺胸向著火線前行。
但是不待傳令兵反應過來,他的臉上就狠狠捱了一巴掌,昂首一看打他不是彆人,恰是郎將侯坦誌。
“爾等速速卸甲,隨本禦史進宮!”侍禦史見到麵前劍拔弩張的局麵,從速開口催促。
不過蕭寒能夠忍耐百姓的調侃,卻不代表他忍耐侯坦誌的挑釁。
他已經百分百肯定侯坦誌這些傢夥就是一群披著甲冑的肥豬,隻需求一個照麵,蕭寒這六千人馬就能將對方打個對穿。
“好狗不擋路,讓開門路或者拿出文書不然死!”
“令出當朝國舅與尚書右仆射!”
以是守城的軍卒看到一群悍卒呈現在視野當中時,驚嚇得差點敲響戰鼓,他還覺得仇敵已經打到都城了。
侯坦誌剛說完話,蕭寒手掌一抬,六千老卒便齊齊揮起兵器,眼神凶悍地看向侯坦誌另有他身後的幾百禁衛軍,彷彿隻要蕭寒一聲號令,他們就會將麵前之人撕碎。
“嘿,你們看這些丘八彷彿都是木頭人,一個個呆立不動,身上的甲冑也是襤褸不堪,竟然敢在都城招搖,真不嫌丟人,跟你們說,我兄弟就在禁軍任職,他們的銀光甲纔是真正的甲冑。
“你又是何人,又有甚麼資格命本欽差上馬!”
都城百姓的扯談蕭寒冇有放在心上,愚民之所以是愚民,就是因為他們眼界受限,卻本身為聰明,道聽途說的話卻總喜好當作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