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把斧頭騰空飛來,把主駕駛前的玻璃砸出來了一個大洞。
“你老婆這麼標緻,我這兩個弟兄也眼饞得很。你就委曲一下,看著我兩個弟兄二龍戲珠吧。”
“卿卿,你如何樣了?”
麵前這個小子,到底是何方崇高啊,這麼多人竟然以他為尊!
“你...你們不是人!”
“不消講法律,想乾誰就乾誰,想玩哪個女人就玩兒哪個女人,隨性痛快,如許的人生可太出色了!”
一個穿戴迷彩背心的壯漢帶著兩個部下,把玩著斧頭,盯著唐弦奸笑道:
唐弦看著開著遠光燈、劈麵衝來的大卡車,沉聲道:“不要踩刹車,把油門踩到底!”
三人驚駭地看著本身的手腕,盜汗直冒。
唐弦全神灌輸,節製著方向盤,悍不畏死地朝著麵前的大卡車衝了疇昔。
龐大的斧頭擦著柳卿卿的嬌軀,狠狠地釘在了椅背上!
柳卿卿趴在唐弦的腿上,死死地摟著唐弦的腰,猛地將油門兒踩到底!
“冇準他身材不可呢?當然,我更感覺貳內心能夠有病,就是個綠頭龜,喜好看著本身老婆被人玩兒。”
“喂,小子,你為甚麼不活力?”
但主駕駛的後視鏡和車頭大燈卻直接碎成了碎片,唐弦節製不住方向盤,保時捷直接衝到了道牙子上,撞在了中間的大樹上!
迷彩背心壯漢氣極反笑:“等老子把你開膛破肚,我看你還能不能淡定的下來!”
話音未落,迷彩背心壯漢動員部下兩個小弟,揮動著斧頭,朝著唐弦便劈了疇昔!
“鎮靜卻又冇法處理,最後隻能生生把本身憋死。哈哈哈,這個死法可太棒了,我真是個天賦!”
唐弦把柳卿卿抱了出來,看著柳卿卿額頭上碰撞的淤青,倉猝問道。
唐弦拍了拍柳卿卿顫抖的肩膀,冷酷地看著麵前的迷彩背心壯漢:
“把你四肢折斷塞進罈子裡,隻留一個腦袋在內裡,然後喂十來顆龍精虎猛丸。”
迷彩背心壯漢帶著兩個小弟一步步朝著唐弦和柳卿卿逼近,癡迷地笑著:
柳卿卿整小我不住地顫抖著,心下充滿了驚駭。
兩個小弟咧嘴笑著,調侃道:“咱倆擱這兒華侈時候瞎猜甚麼?問問這個綠頭鬼不就曉得了嗎?”
聽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音,迷彩背心壯漢臉上寫滿了驚駭,不自發地後退了半步。
迷彩背心壯漢臉上笑容一僵,目工夫鶩:“你不過是一個隻會點兒醫術的淺顯人,我倒看你哪兒來勇氣在我麵前號令的。”
瞬息間,全部黑夜在他的眼中,如同白天!
“莫非是...斧頭幫?”
柳卿卿驚魂不決地看著麵前這一幕,俏臉煞白一片。
唐弦隻是牽著柳卿卿的小手,悄悄地站在原地,好似看著三個死人,乃至連遁藏的意義都冇有。
“唐神醫!”
“你說,看到這類勁爆的場麵,你會不會很鎮靜?”
放眼望去,上百輛玄色奧迪占有了全部門路。
“從你獲咎了我們斧頭幫你那一刻開端,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如果不是唐弦把她的腦袋按下來,她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唐弦目光冷酷,緩緩道:“記得托夢奉告你們二當家的,下一次來找我費事,最好帶著兩千人一起來。”
這小我的確就是個變態!
“如果能把你的眸子子挖出來泡在福爾馬林裡,我就能永久賞識你的美了。”
唐弦目光驟冷,眼底閃過濃濃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