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夢漓看著花壇邊上,光著膀子的蕭遠山,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接著道:“當然,你兒子我是不會令你們絕望的。”
我叫蕭亦豪,正值束髮之年,虛歲十五,家住蒼蘭郡,父母是一名鐵匠。沈夢漓,家父世交之女,豆蔻之年,芳齡十四,其父母以賣書畫為生。我們兩家住在同一郡上,平時多有來往,友情甚為深厚。沈家生下夢漓當日,沈父甚為歡暢,因而設席接待我父。在兩邊喝得微醉時,我父親提出,等沈家之女沈夢漓,長到適婚之齡,便嫁於大一歲的我為妻,當時兩邊擊掌為證。我與沈夢漓自小青梅竹馬,豪情甚為深厚。固然我比她大一歲,不過兩人仍舊在同一間書塾讀書,並且由同一名書塾教員教誨。
書塾教員給我的考題是,以此詩作為參照,作詩一首。書塾教員給夢漓的考題是,以此詩作為參照作畫一幅。我們接到考題後,便在紙上揮筆疾書,不久,兩人便完成了書塾教員提出的考題。當教員看到我倆的答卷時,顯得非常對勁,很順利地我們通過了此次的年試。
走在返來路上,夢漓俄然問道:“亦豪,明天放假了,為慶賀此次年試通過,不如我們各自帶上火伴,一起去浮雲峰秋遊賞景如何?”
我趕緊大聲叫道:“爹孃,我返來了。”說著,我倆往門內走去。
我從入迷中醒來,笑道:“好”說著,我們起家往書塾外走去。
當我看到這一幅畫作的一刻,不由愣住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從畫中女子身上透紙而出,纏繞於我的心間。
夢漓獵奇問道:“你的答卷是甚麼?”
“真的!”見我如此喜好這畫,夢漓展顏一笑。
我思考一下,說道:“好,那明天早上用過早膳後,我們就在郡東門的蘭花亭彙合,如何?”
讀完此詩,夢漓忍不住讚歎道:“很好!”
既然不忘,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必誓詞。
夢漓見我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細看,忍不住嬌羞的將頭低下,麵龐上升起一抹紅霞。我見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高興地笑了起來,她但是我將來的老婆,我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滿足感。
夢漓笑道:“好!”說著,我們二人持續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這時我父親的聲聲響起:“不就隻差最後一把劍了嗎?用得著那麼焦急,真是絕望。”
教員走後,我們歡暢地坐在了一起,我笑問道:“夢漓,你的答卷是甚麼?”
夢漓見狀,笑道:“你如此喜好這畫,那就送你吧!”
記得年試當日,書塾教員給我倆出了一道考題:
夢漓聽後,趕緊點頭,高興地將寫著詩句的答卷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