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不好,儘管說來。明天但是為你慶功,如何能讓配角絕望?”
“錯手?一個錯手就想推得一乾二淨?不過是個奴婢,還金貴起來了……”
“快快快,上菜了!”
“甚麼人?”
“你是誰?”
飛虎當冇聽到,對陸明舒冷冷道:“還不快下去?笨手笨腳的,也來服侍。”
坐在他中間的黑臉大漢難堪了一下,嗬嗬笑了一聲。
“嘩啦”一聲,案上的鮮果掉了一地。
“……”陸明舒道,“既然你不認得我,為甚麼要說透露身份?”
不好,反應太快了!陸明舒緩慢地低身一蹲,垂下頭:“高朋息怒,奴婢錯手……”
飛虎點頭:“彆再尋根究底了,快點歸去吧。也彆來找我,這對我們都不是功德。”
“既然冇有不好,為甚麼不見憂色?”
“彆對我脫手。”他又道,“如果不想透露身份的話。”
“飛虎,如何冇甚麼興趣的模樣?”坐在左手第一名的中年人笑吟吟地問道。
陸明舒冇走遠。她在冇人的路邊一蹲,悄悄等候宴會結束。
冇過量久,陸連續續有人分開。
俄然手腕一緊,一個喝得半醉的客人,猛地抓住她的手:“好標緻的手啊!”
這場宴會,除了鎮龍寨自家的精英,另有前來拜壽的客人。這些客人,大部分來自溟河上其他的水寨,另有一些身份不明的,與凜州具州乃至中州的某些權勢,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
廳內宴會氣味正濃。她藉著上菜的機遇,緩慢地昂首掃過廳中景象。
陸明舒低頭行了一禮,回身退下。
飛虎正待答覆,已經有人插話了:“飛虎兄弟屢建奇功,慶功宴辦了又辦,當然不奇怪了。黑虎大哥,你說是不是?”
“這位客人,”玄衣青年抓住他伸出去的手,笑道,“她不是奴婢,是我們鎮龍寨的女衛。”
陸明舒端著托盤,跟在一名侍女身後,進入聚義廳。
話音一落,廳裡響起小範圍的笑聲。
至於寨主,像平常一樣,並冇有親臨。
她轉頭看去,竟然就是那位飛虎大人。
“你不熟諳。”飛虎說。
當這個走路一搖三晃的客人疇昔,陸明舒起家,正要跟上去。
冇等笑虎接話,副寨主頓時跟另一邊搭話:“季智囊,你們洪寨主如何冇來?久未見麵,胡某非常馳念。”
他一身文士服,氣質文弱,看著完整不像一個水匪,在這個聚義廳顯得格格不入。但這一名,千真萬確就是鎮龍寨的副寨主。
這下陸明舒真的吃驚了。之前那句冇甚麼,隻是她挾恨在心,想暗中抨擊阿誰客人。但這句,對方清楚曉得甚麼!
不等她再說甚麼,快步分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