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暉有些絕望,說道:“我與夏侯令使參議過,這條路,是走熟了的,以公子的技藝,冇有人劫得了他。”
謝長暉有點惱火:“體貼的人失落,會擔憂不是人之常情嗎?你不擔憂,是一點也不在乎他?”
“……”謝長暉難以設想,甚麼人能劫走謝廉貞?就算來人氣力很強,以謝廉貞的身份,彆人也不敢隨便亂動吧?
“你……”謝長暉瞪著她。
“陸女人是說,公子是在這條路上失落的嗎?”
陸明舒冇有答話,過了好久,謝長暉覺得她不會答覆的時候,展開了眼睛:“你們是如何想的?”
陸明舒點點頭,看著謝長暉快步走出房間。
謝長暉說完,卻見陸明舒的神采並不附和。
……
“陸女人,你就一點也不擔憂公子嗎?”趁著每天歇息的時候,謝長暉問。
“大船太慢了。”陸明舒說,“這艘船上應當有那種輕舟吧?拿出來,我們先走一步。”
謝長暉怔了怔:“陸女人,你是說,公子不是迷路,那他……”
不過,她重新到尾都那麼沉著,就讓他有點不爽了。
陸明舒默不出聲地喝完了茶,才問:“擔憂有效嗎?”
謝廉貞先前受刺激衝破了入迷境,緊接著又走火入魔跌回融會。現下他的傷已好,離入迷境隻差一步。並且,他身為廉貞星君,身上有很多保命之物,等閒入迷境都動不了他。這個推斷很站得住腳。
謝長暉向來冇有駕過船,還好這類輕舟的設想,用玄力便可把握。
謝廉貞失落之事,急也急不來。如果她的猜測是真的,那就要極力晉升氣力才行――能劫走謝廉貞的人,就算她和謝長暉捆到一起,都不是敵手。(未完待續。)
謝長暉不假思考:“後半條。”
好半天,謝長暉纔出聲:“那我們如何辦?隻能等了嗎?夏侯令使已經找了好些天了……”
懷著一肚子氣,謝長暉持續去駕船了。
在北溟迷路,可大可小。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開出一條新航路來,運氣不好,就會像某些書裡寫的那樣,過個十幾二十年,纔有後輩來此。運氣再差一點,說不定一輩子都遇不到,就這麼失落在茫茫溟河霧中。
謝長暉心急,忍不住問:“陸女人,看出甚麼來了?”
陸明舒閉上眼,看起來彷彿要持續修煉,實則意念一沉,進入了天輪。
“都說謝長暉是七真觀第五宗實際上的宗主,為人可靠辦事沉著,依我所見,實在是見麵不如聞名。”
她垂目看著輿圖,半晌,歎了口氣。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