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這個月的月俸……”趙大管事頓時一愣。
“不錯。”李管事一步行出,淡聲道:“楚天行這兩主仆目無族規,仗著楚家後輩的身份瞞上欺下,實是罪大惡極,我建議此事應通報長老堂。”
“楚天行少爺。”趙大管事看了四週一眼,倒是淡聲開口:“小的不過是遵循族規行事,可不存在甚麼與誰為敵的意義,請你不要妄自揣測。反而是你身為楚家的公子,是不是更該以身作則?”
“能夠。”不等趙大管事說完,楚天行已是點了點頭,笑道:“那就扣除本公子這個月的月俸吧。”
“你!”柳萱頓時雙眸大睜,氣憤的看著王管事:“你此人如何能夠這麼無恥!?明顯是你欺負人,想私吞少爺的月俸!現在還惡人先告狀!”
“趙大管事,這事真的就這麼算了?”王管事小聲道:“那廢料打掉了小的三顆大牙啊!不能這麼算了啊。”
“這傢夥剛纔說甚麼?他要讓趙大管事還他二千五百兩白銀?”
而楚天行已是對著趙大管事淡聲道:“趙大管事,你肯定要與本公子為敵是吧?”
“少爺。”柳萱頓時一愣。
“哦?竟有這等事?”趙大管事看了王管事一眼,對柳萱與楚天行淡聲道:“可有人證物證?”
“我看他是曉得族比以後會被逐出楚家,一時接管不過來,得了失心瘋了。”
“廢料!”趙大管事頓時大怒,冷冷的看著王管事:“你堂堂練氣三重的武者,竟然被一名冇法修行的廢料少爺打掉了三顆大牙,另有臉說出來?如果傳到上邊去,你這管事的帽子能夠摘掉了!”
聞言,趙大管事微微訝異,心中不屑:與你這廢料為敵,你配嗎?
趙大管事心中雖是不屑,但言談上倒是很有分寸,頓時引來四周楚家後輩與及眾仆人們的讚美。
四周之人亦是不由嘲笑楚天行傲慢與自發得是。
一旁的柳萱不由悄悄偷笑,同時也略微感到心疼:唉,少爺這月俸冇了,那就冇法還錢給我了……
……
而四周世人亦是一臉古怪的看著王管事。
聞言,王管事頓時大驚,趕緊閉上嘴。
王管事心中嘲笑:又冇字據,又冇人幫你們。老子常日貢獻趙大管事與及楚家的幾位高層可很多,看你們拿甚麼跟老子鬥。
感受著四周奇特的目光,王管事雙目中不由暴露怨毒之色:楚天行!你這廢料!等族比以後,老子必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柳萱頓時氣得渾身顫栗。
而趙大管事等人則是一臉古怪。
“這……”柳萱頓時一滯,向四周之人環顧了一眼,倒是無一人有出言互助的意義。
聞言,趙大管事眉頭一皺,開口道:“按照楚家端方,楚家後輩無端打傷管事。重傷,則應扣除當月月俸作為補償,或者到科罰堂自領二十大板。重傷,則應扣除半年代俸作為補償,或者到科罰堂自領五十大板。致殘,則應扣除一年代俸,且必須到科罰堂……”
“哼,真是莫名其妙!”趙大管事則是對著楚天行的背影冷哼了一聲,但是心中倒是不知為何有著一股模糊的不安。
“抱愧。”趙大管事看了王管事一眼,倒是淡淡一聲回道:“我方纔確切在不遠處,不過是在措置事件,並未重視這邊產生了何事。”
“萱兒,我們走。”楚天行接著一回身,揹負雙手冷但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