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五顆吧，一隻手就數的過來，不錯不錯。”

“時候小九多得是，獨一缺的就是靈力。七顆甚好，甚好。”

林淵憋住笑，說話聲都帶顫：“我還覺得堂堂塗山狐妖有多大定力，這麼快便從七顆減為兩顆，看來確切需求靈力。”

以後四五日去觀中用飯，餐餐都是青菜豆腐。小九之前都是兔肉鳥肉不竭，天然吃的嘴中寡淡。反正現在甚麼事情都不消做，她便與善兒約好一同去砍柴。

善兒這才漸漸止住了抽泣，將兔子肉和兔子皮收起用繩索捆了，說著歸去和師父一起吃，便又將小九趕去捉兔子。

“一顆？莫非你堂堂方仙道人的性命就隻值一顆丹藥？彆太捨不得。救你一命損了我很多靈力，這也得補上。未幾很多就七顆。”

說是砍柴，連修煉都不在行的小九又如何能夠會用那些器具。成果就是林善兒兢兢業業左一斧頭右一斧頭，小九就在一旁念唸叨叨加油鼓氣。

“一顆。”

從小便有了芥蒂，提起這茬小九天然有些心虛。林淵彷彿是看破了她的心機，隨口轉了話題：“不敢如何。即便你是隻綠狐狸黃狐狸，還是救我命的仇人。你既不肯做人，我便不再收你。你且在方仙鎮逗留一月光陰，待我煉製一顆丹藥助你修行，便當作酬謝拯救之恩吧。”

小九是好氣又好笑。莫非這林善兒宿世是販子？每天腦筋裡惦記的就是如何能把本身的荷包裝滿。想也是被阿誰摳門兒的師父憋屈壞了，便歎了口氣望著善兒，“彆哭了。等吃完了再給你捉兩隻，活的，給你下山換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