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冇等我們來得及慶賀,通道絕頂的光芒俄然大盛,那光芒如同澎湃的潮流般向我們湧來,古籍的氣味愈發濃烈,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呼喚著我們,一場新的應戰或許正悄悄來臨……
青衣人微微點頭,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上儘是凝重之色。他雙手在長笛上快速挪動,手指如靈動的舞者,在笛孔間騰躍。吹奏出的旋律愈發詭異而激昂,那笛音彷彿有了生命普通,在氛圍中迴旋迴盪,構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音波波紋,如同一把把利刃,試圖擾亂凶獸的行動節拍,讓它的進犯呈現馬腳。
在我們三人的結合進犯下,凶獸的掙紮逐步減弱,身上的黑霧開端消逝,如同淩晨的薄霧在陽光的暉映下垂垂散去。雷電也垂垂燃燒,最後隻剩下幾縷微小的電弧,在氛圍中閃動幾下後便完整消逝。
凶獸痛苦地吼怒著,聲聲響徹全部迷霧空間。它猖獗地甩動著身軀,四周的迷霧被攪得如同澎湃的旋渦。奧秘人、青衣人和我被這股力量掀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我們都曉得,這是轉機,隻要再對峙一下,或許就能克服這頭凶獸。
我和青衣人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這最後一個磨練看似無形,實則艱钜非常。它磨練的是我們對星鬥之力的瞭解,以及內心的果斷與強大。
通道絕頂光芒大盛,那光芒如同一輪初升的朝陽,激烈而不刺目,帶著一種奧秘而暖和的力量。古籍披髮的氣味愈發濃烈,彷彿是在孔殷地呼喚著我們,又像是在訴說著它所包含的無儘奧妙。
我們三人怠倦地相視一笑,固然渾身是傷,衣衫襤褸,身上血跡斑斑,但眼中都充滿了劫後餘生的高興與勝利的高傲。奧秘人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絲欣喜的笑容,那笑容在儘是灰塵與血跡的臉上顯得格外光輝。青衣人悄悄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一口氣,眼中閃動著衝動的淚花。我則微微抬頭,看著通道絕頂的光芒,心中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