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卸掉力道後,那屍卒的鐵叉便刺空了,他在龐大慣性的牽引下蹭蹭往前走了好幾步,全部身子朝我壓過來。他的胸腹部位全數透露在我麵前,真是天佑我也!我的嘴角閃現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劍刺中屍卒鼓脹的肚子。
話音剛落,那保鑣一回身的工夫,大鐵錘砸中了他的腦袋,那顆腦袋就像爆炸後的西瓜,紅的白的落了一地。我的臉上也噴濺上了大量鮮血,然後那具無頭屍身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這些古屍手裡都拿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一類的冷兵器,有的還是一些耕具,總之如果這是一支軍隊的話,必定是雜牌軍。
劉興用完了僅剩的幾張黃符,又燒化了幾具古屍後,也隻能依托一把匕首,另有他那練得入迷入化的九陽伏魔指來對於那些像喪屍一樣的怪物。
在他前麵跟著黑壓壓一片的屍身,也一起衝殺過來。那幾個保鑣手裡有槍,起碼還能支撐一下,而我手裡隻要一把桃木劍,就算渾身是鐵,能碾幾顆釘?
這屍卒底子不聽我說話,見一叉撲空後,回身又是一叉,我舉劍砍在他的叉柄上,用力往下一壓,與此同時,今後一躍,坐在了橋欄的鐵索上。那鐵叉就貼著我的褲襠上麵插了疇昔,幸虧我用劍向下壓了一下,不然我就該變成第二個東方教主了。
她飛身躍起,踩上橋欄的鐵索,藉助彈力彈射到空中,右腿一記迴旋踢,踢飛了此中一個屍卒手裡的青銅劍,與此同時,射出一槍,打爛了屍卒的脖子,隻剩下一點筋肉連接著腦袋,那顆腦袋耷拉下來,掛在胸前,然後屍身就像一堵牆似的倒下了,腦袋摔在橋板上,與脖子分離,骨碌碌滾下橋去,落入水中。
但是,這一劍卻像是刺在了石頭上,如何往裡捅也捅不出來。瑪德,就算是一把木劍,也不至於這麼鈍吧?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的家傳之寶,殺鬼無數,威名遠揚,如何到了我手裡,初度利用就出師倒黴,老子也太點背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缺,耳朵裡嗡嗡直響,現在就連快堵塞的感受彷彿也冇有了。
阿誰大鐵錘貼著阿誰屍卒的後背飛了疇昔,帶起一股陰風,吹亂了我的頭髮。鐵錘落入湖中,好似丟出來一顆手雷,產生狠惡爆炸,濺起無數水花,水花打在我臉上,使我復甦了很多。
安琪拉雙槍齊發,瞬息間撂倒一片屍卒,場麵火爆刺激,酷勁實足。我都看傻眼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個小娘們,隻能為友,不能為敵啊!
既然這王八蛋渾身銅皮鐵骨,那隻能遴選他最虧弱的部位動手了。
她穿一身非常拉風的戶外活動裝,腰間左邊掛著一個赭色牛皮小方盒,不曉得內裡裝著甚麼。右邊掛著一個玄色皮套,皮套裡插著一把轉輪手槍,另有一把芬蘭匕首。
乾掉這個屍卒的同時,安琪拉在空中一個回身,左腿一記標緻的側踹,如同烈馬尥蹶子一樣,一腳踹在另一個屍卒的青銅盾牌上,頓時將其踹得連退數步,身子撞上劈麵橋欄的鐵索,與鐵索絞在一起,像轆轤把倒轉那樣轉了幾圈後,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保鑣們一起開仗,槍彈出膛,彈殼橫飛,一陣彈雨飄疇昔,直打得衝在最前麵的幾個屍卒血肉飛濺,鬼哭狼嚎。有些流彈擊中阿誰屍王手裡拿著的大鐵錘,迸出無數火星,屍王暴怒,舉錘便打,一錘砸在浮橋橋麵上,震碎了一多數的木板,還將此中一根鐵索給砸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