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魚兄要江某幫甚麼忙呢?”江晨心中忐忑不安地問道。
“不成能吧!傳聞普通的煉丹師,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了,就算是天賦極高的煉丹師,也起碼是煉氣前期才氣有所成績,你才煉氣期一層,能有多高超的煉丹術?恐怕是吹牛皮吧!”肥騾打量了江晨一眼,如何看也感覺他不象是個煉丹師。
兄弟倆是散修出身,現在都是二十多歲,卻已經煉到了煉氣期八層,這在散修中也算是修為不錯了。
這時,肥魚便急不成耐地向肥騾傳音道:“哥哥,這下我們可算找著煉丹師了,恰好帶他歸去給那老怪物煉丹,我們也算是交卸掉這差事了!”
以是,他並冇有表示出惶恐之色,而是微微一笑道:“在我天魔宗內,普通環境下,的確是築基期修士才氣成為精英弟子。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除了天靈根、聖靈根這類逆天的靈根資質弟子外,我天魔宗規定……技術高超的煉丹師……也能夠成為精英弟子……”
“哦!我叫肥魚,他是我哥哥,叫肥騾!我們都是散修!天然不象你,是出身魔門大派了!”肥魚笑眯眯地說道:“江兄弟既然會煉丹,不曉得可否幫鄙人兄弟一個小忙呢?”
隨即,肥騾取出了一個近似於酒葫蘆的飛翔法器,然後讓肥魚帶著江晨坐了上去。緊接著,他打出一道法決,這酒葫蘆便化為一道遁光,以迅捷的速率向前飛去了……
肥魚一想也是,正欲再度舉起十鬼幡時。江晨卻已經聽出,這兄弟倆並非不怕天魔宗,而是以為殺人滅口以後,不消擔憂天魔宗的抨擊。
“是的!你們看,這是我的丹鼎……”說罷,江晨便從本身的儲物袋中取出了阿誰紫金丹鼎。當然,缺角的那一邊他是成心用身材擋住了。
“甚麼?你是煉丹師?”肥魚和肥騾同時大聲問道。兩人瞪大了眼睛,盯著他,彷彿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肥騾聽聞以後,亦隻好歎了一口氣,覆通道:“事已至此,那我們便帶這小子去見那老怪物吧!”
江晨一聽,頓時張大了口,目瞪口呆,暗忖不會這麼巧吧,這兩個煞神竟然要本身去幫他們的長輩煉丹。可本身倒是甚麼丹藥都冇煉過的。如果搞砸了,隻怕就死翹翹了!
肥魚聽到這裡,方驀地動容,如果是天魔宗的精英弟子死在他們兄弟手中,那倒是費事不小,天魔宗這類鬼道大派,有的是手腕從他們腦中搜出本相,到時等候他們的就將是抽魂煉魄了。
江晨這下是有苦說不出,但卻又不得不硬撐著說道:“……小弟固然煉丹術還算行,但也不是統統的丹藥都煉過,這個……貴長輩是要煉甚麼丹藥啊?可否說來聽聽?”
江晨被他們兩個肥胖的修士看得有些心中發毛,下認識地後退了兩步,硬著頭皮說道:“是啊!本人固然靈根差,隻是雜靈根資質,但是煉丹技術倒是非常高超,以是被我們宗主破格汲引為了精英弟子!”
肥騾聽聞以後,倒是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是在談笑嗎?天魔宗的精英弟子起碼都是築基期修為了,你一個煉氣期一層的弟子,竟然也說本身是精英弟子,真讓人笑掉大牙了!”
因而,他急中生智,倉猝說道:“兩位道友,鄙人但是天魔宗的精英弟子,有本命靈牌供在魔魂峰上的,宗派的長老皆知我在這四周行動,如果曉得我死了,必然會在四周搜刮凶手。到時你們也得東躲西藏,萬一被抓住盤問,以我天魔宗的手腕,不難從你們腦中搜魂查到本相!不如你們把我放了,大師就當交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