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潘一股勁把這鐵盤轉到了十一點位置的時候,卻碰到了題目,不管他再如何用力,那鐵盤都再也紋絲不動了,就彷彿又回到了剛纔那種完整鏽死的狀況。
我話冇說完,中間的冬子聽的清楚,嚇的連連後退,我發笑道:“你怕甚麼,我們又不會要你的血。”
他選的位置很奇妙,那火油從那缺口流入,一點冇華侈的流入了鐵盤上麵的軸部,倒了一會以後,他停了下來,試著往正反兩個方向扳動了幾下鐵盤,還是冇反應。
隻是也不知那鐵盤上麵到底有多大,那麼多的火油傾倒出來,卻如同百川彙海,奔騰不回,儘數都流了出來,隻要很少的一部分溢撒出來,我用手電光照著,隻能瞥見很小的一點裂縫,也不知那麼多火油都流到那裡去了。
他伸手抓住那圓盤,就要用力扳動,我卻俄然想起了甚麼,對他說:“還是先不要亂動,你連往哪個方向扳都還冇弄清呢,萬一錯了,豈不是要惹費事。”
我們天然不曉得為甚麼了,我猜想道:“能夠是為了用血祭天吧,總不會是用血來光滑?”
老潘卻麵色微沉,淡淡說道:“如果真需求的話,要我的血都能夠,你記著了,我們現在不是在做遊戲,乾我們這行的,隨時是要籌辦把命丟下的,不然的話,就不配做一個探墓者。”
這個圓盤的大小,大抵比手掌要稍大一些,厚約五公分,兩側各有一根凸起物,用兩個手能夠握住扳動,我們察看了一下,阿生便伸手抓住那圓盤,摸索著扳動了兩下,但那圓盤並冇有隨之而轉,隻是微微晃了兩下,紋絲冇動。
他的話讓我一陣無語,捏了捏鼻子不吭聲了,但一顆心倒是頓時提了起來,心想這些人平時看著一個個心機周到,思慮全麵,關頭時候卻還是逃亡徒的本質。
因而他便持續往內裡倒火油,然後再摸索著轉動鐵盤,如此幾次數次,那鐵盤彷彿終究有些鬆動了。
老潘點頭說:“鼓搗這東西不是靠乾勁大就行,你彆覺得我們剛纔是胡亂扳動的,乾我們這行固然要膽量大,但更要心細,不然我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剛纔我一上手就差未幾曉得往哪個方向轉,該用多大勁兒,如果讓大奎來,估計你連死都不曉得咋死的。”
老潘聞言也伸脫手,在那圓盤上摸了摸,又細心看看,皺眉道:“還真是鐵製的,那我們現在有甚麼體例翻開麼?”
阿生沉著的說出了他的一番闡發,老潘點了點頭,又說:“那麼,是不是要把這個圓盤上的缺口,對正某個方位,就能開啟構造呢?”
老潘皺了皺眉說:“先不要倒了,我來嚐嚐。”
老潘又用了幾下力,就不敢再亂動了,中間阿生上前也試了試,仍然是毫無反應,我迷惑道:“會不會是那邊也有個鏽死的點,再倒燃燒油嚐嚐,要不,讓大奎上來?”
“當代的暗碼鎖?”我獵奇問道,老潘說:“是的,這圓盤上麵分了幾層,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上麵每一層都能夠獨立分出,你看,我還發明瞭這個,剛纔這裡,九點鐘的方向,有一片鐵盤底子冇動。”
老潘俄然揮手攔住了他,迷惑道:“不大對勁,莫非這鐵盤上麵是空的麼,如何倒了這麼多的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