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玩意,莫非有大蛇?”大奎一臉奇特的問道,阿生並冇答覆,低頭察看了一下,謹慎地扒開空中雜草,指著上麵說:“你們看,這彷彿是……足跡?”
他卻搖了點頭,並冇有看我,而是持續往四周打量,同時回道:“如果我認得路,就不必找領導了。”
……
這裡竟彷彿是一個完整被人忘記之地,看那些燒燬的農家,荒涼的莽原,有種穿越時空,回到了百年前的光陰一樣,但看那高樓,電線杆,卻又有種到了鄉間田間,遠眺都會般的感受。
潘海根看了大奎一眼,大奎此次反應倒很快,也很自發,在地上順手摺了幾根木棍,遞給我們幾個,隨後二話冇說,就衝到了最火線,手持木棍用力撥打草叢,做起了開路前鋒。
“潘爺,我們這是往哪個方向走,你認得路?”我走到他的身邊,出聲問道。
“潘爺,既然你不熟諳路,那乾嗎還眼睜睜看著老鰉魚他們走了,現在疇昔這麼久,咱也走遠了,你肯定他們還能返來?”
我有點無語,難怪都說知識締造代價,還真是如許,這挖坑盜墓的,都是高學曆了啊……
他說話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滿身心的在察看,我內心暗想,莫非他曉得甚麼標記,或是有輿圖?
“行啊,老潘挺順耳的,哈哈……大奎,你去前麵探探路,看看地形,其彆人原地歇息。他孃的,這鬼處所到處都是平原草甸,連個土包那麼大的辨識物都冇有。”
“莫非有人在這裡養雞?”大奎楞眉楞眼地說,阿生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無法,潘海根罵道:“你能不能長點腦筋?”
我低頭一看,那雜草上麵彷彿還是一排排的足跡,隻不過那足跡有點太小了,大抵和雞爪刨土的陳跡差未幾,形狀也很像,並且密密麻麻的,非常混亂無章,從這些被賽過的荒草上麵,一向向火線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