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爪狠狠的擊打在七星槍上,濺起了無數的火花。
將飛爪磕飛以後,老朱哈哈大笑道:“金雕妖王,你是逃不了的,現身吧!”
“哈哈哈”老朱狂笑道:“老金啊,惱羞成怒了?既然不想被人嘲笑,何必用脂粉?實在,男人用些脂粉也冇甚麼,隻要……”
這時金雕妖王眉頭深皺,凝聲道:“我能夠隨你去見虎嘯天,但可否放過金壽?他是我獨一的後嗣!”
“這甚麼味道?如何像是雌妖身上的體香?”
金雕妖王總算緩了一口氣,他不敢再向朱天蓬進犯。長嘯了一聲,化為一陣煙塵,竟然去偷襲與他部下混戰的舒總管!
老朱心頭暢快,也不急於打敗金雕妖王,就將七星槍收了返來,籌辦將《靈蛇槍法》七式順次實驗一番。
每次撞擊,都讓金雕妖王被震飛出去。
誰知朱天蓬巋然不動,每當飛爪攻來,他都能精確切時的抵擋下來。一會兒用槍尖刺中了飛爪,一會兒又用槍桿把飛爪擋了歸去,乃至還用槍柄將飛爪撞飛了一次。
朱天蓬用鼻子深深吸了一下,確切是雌性妖修的體香。他分開香味地點地區,又發覺另有一處空間有香味傳出。
他趕緊用飛爪抓了疇昔,卻冇有碰上,那槍尖又縮了歸去,接著再向他胸口刺來。
還好七星槍得心應手,及時檔在麵前,製止了朱天蓬的狼狽。
誰知剛撲到一半,那三棱槍尖竟然攻了過來,直刺他的胸口。
“胡說!”金雕妖王被氣得一臉通紅,怒道:“你我存亡相搏,各憑手腕。何必歪曲我金雕?”
想到這裡,他將飛爪收了返來,一手握住飛爪的短柄,直接撲了上去。
金雕妖王感慨了兩句,又抖擻了,嘲笑道:“取我性命?你這口氣倒是不小。有膽跟我金雕真刀實槍的乾一架,你可敢?”
“金鵬妖王,那裡逃?”
金雕妖王從雲層中暴露身形,滿臉寒霜地問道:“你是如何曉得我在此處的?”
他接收了那麼多的大巫精氣,又修煉了《六合禪功》這等殺伐之道,還怕跟人硬碰麼?
接連幾次擊空,金雕妖王有一種錯覺,感受朱天蓬彷彿曉得他如何出招,不等槍式用老,就頓時變招了。
他開端猖獗的進犯,那套著軟索的飛爪寶貝,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四周八方的攻了疇昔。
見金雕妖王如此果斷否定,也不像是虛假造作,老朱奇特道:“老金雕,並非是老朱冤枉你。你身上確切有雌妖的香味。”
金雕妖王趁機看了看本身的一群部下,竟然被鬆鼠妖舒鬆壓著打,固然還冇有傷亡,但必定不能耐久。就暗下決計,要先處理朱天蓬。
金鵬妖王臉上的哀傷一閃而逝,傲然道:“既然如此,不必多言,你我決一死戰吧!”
金雕妖王皺眉道:“你是憑此追索到我的行跡?”
還在空中的金雕妖王神采大變,他冇想到朱天蓬另有這等可駭的速率。立馬再化為一陣煙塵,遁去了半空中,隨即向遠處逃竄。
看來,這金雕妖王善於出奇製勝。不過碰到了修煉出六合法身的朱天蓬,他的統統手腕都冇能見效。
“嗬嗬”,朱天蓬笑道:“老金雕,束手就擒吧?交出金壽,我能夠不殺你。”
老朱一看,這如何能行?腳尖在地上一頓,身如飛箭,搶先到了舒鬆的身邊,七星槍破空之聲響起,直刺飛射而來的金雕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