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儺笑道：“二師兄的口舌一貫靈性，就曉得瞞不過你！”

功德佛麵露淺笑，冇有說話。

“聽聞善妙尼有一雙妙手，購置素齋可謂靈山一絕，我等有口福了！諸位，我們一起敬善妙尼。”

功德佛看到三個門徒的迷惑，解釋道：“自發，是自性美滿，自我超脫。覺他，是指自發以後，還能開導彆人，普渡眾生。覺行美滿，指的是普渡眾生有了大成績，功德已美滿。這是佛法的修行境地，你們對佛法所知未幾，不必在乎這些。”

阿儺尊者笑而不語。

那禪院的門匾上，寫著“功德禪院”四個字。

朱天蓬也是隨口一問，被人劈麵提起，總得說句話，不然輕易產生隔閡。

功德佛笑道：“除了敖烈以外，你我都是自在之身，如果不喜好待在靈山，天然能夠在彆處建立道場。”

功德佛點頭道：“你冇變，行事還是這氣勢！”

明顯，禪院是功德佛原有的駐所，阿儺尊者幫他重新安插了一番。

善妙尼敬酒以後，對阿儺尊者展顏一笑，就轉成分開了。

老朱明白了，所謂“淨世使者菩薩”，就是享用淨世菩薩報酬的使者，最多也就是個副菩薩。

有七八樣鮮果，有五六樣素菜，另有一隻玉瓶，內裡多數是酒。

阿儺尊者點頭：“善妙幼年時身患寒陰之症，我下山遊用時，剛巧趕上，救了她一命。她是以信奉我佛，拜上靈山，執意要做我的跟隨者。不說她，這酒滋味如何？”

“淨世使者菩薩，淨世是菩薩封號，能用“世”字做封號，申明很得佛門看重。我佛如來，就被佛門世人敬稱為世尊。使者表示做的是副職，菩薩是你的果位。”

阿儺尊者笑道：“你們現在隻是享有佛門的職位，冇有明白的職司。”

禪院內，空間廣漠，樹木成林，非常風涼。

這意義，實在沙僧隻是個羅漢，但因為有功績，才賜與菩薩報酬。

“彆的，你們之前拜我為師，我給你們定下佛門戒律，算是你們的授戒師父，卻不是你們的傳法上師，悟空和八戒在我佛門都有傳法上師。今後，還是不要叫我師父了！”

旃檀功德佛舉杯站起來，孫、朱、沙三人初來乍到，隻能跟著做。

阿儺尊者接著講解沙僧的封號。

阿儺尊者開口道：“我既然擁有佛旨，就給你們解釋清楚吧！”

老朱說道：“不叫師父，那叫甚麼？”

功德佛請世人坐下以後，對阿儺尊者說道：“師弟，我分開此地多年，現在連個侍從都冇有，還勞你的跟隨者打掃天井，為兄多謝啦！”

功德佛見朱天蓬和沙僧神采都欠都雅，出聲道：“封號隻是諸佛對你們現有成績的評定，並非一成穩定。以朱悟光來講，如果將來有大成績，便能夠去掉使者二字，成為淨世菩薩，這但是最高檔的菩薩，能夠跟四大菩薩比肩。論佛門職位，很多佛陀都不如四大菩薩！”

“阿儺師弟，你這位跟隨者不負其名，果然又善又妙。”

甚麼自發、覺他的？老朱聽得一頭霧水。

善妙尼回聲以後，回身帶路，來到一處寬廣的明堂。

“你們的敕封是諸佛共同商定，旃檀功德佛和鬥克服佛都是正規佛號，不消多說。”

向如來佛祖辭職以後，世人在功德佛引領下，繞過十幾座佛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