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氣惱非常,怒罵道:“你們兩個小崽子,真覺得不是同一部落,我就不能獎懲你們?從速停下決鬥,不然,你們兩個,此生都彆想進入狼族祖廟!”
再次被逼到擂台中間,正後退的老朱俄然感遭到凶惡,還冇反應過來,就感受一隻腳踏進了火海中,一股炙熱的法力從腳底侵入,沿經脈上行,一股冇法接受的痛苦攻擊心頭。
在狼刀的不斷逼迫下,老朱固然在心覺的提示下,避開好幾處圈套,但在兩重危急的壓迫下,還是又踩上了圈套。
火狼受力稍退,破天刀接著又是當頭一刀。
連綴的兵器碰撞聲響起,老朱和火狼已經戰成一團,隻見飛旋的刀光,看不清兩人的身影。
破天刀煉成以後,或許是被兜率神焰煆燒的原因,有些發紫,再顛末老朱血祭,刀鋒更加內斂,早已看不出本來的材質,火狼天然辨認不出。
“洪玄月,我傳聞你曾插手過悟道會?”
可他還冇處理掉體內的法例之火,中招的左腳已經難以行走,火狼的長刀卻還在猖獗的進犯他。
老朱煉成破天刀以後,曾在太微洞天演練過一番,發明比新月斧更合用他。斧法重在威猛淩厲,不適合時序法例,跟他的戰役愛好也不太婚配,這才改用破天刀,同時另有出奇製勝的結果。
老朱向右飛退,破天刀由斜擋變成直刺,挑向火狼的臉孔。
火狼的法例之力是火屬性,這不奇特,奇特的是他竟然能讓法例之力埋冇在空中,讓老朱的視覺和神識都感到不到,這就很可怖了!
中年狼修還冇來得及發作,老朱也簽下了存亡狀,敏捷來到擂台之上。
小瘦子也在擂台之下,捏緊拳頭,心中擔憂不已。他靠近朱天蓬,天然不肯老朱敗北身故,卻也不想老朱殺死火狼,平空招來紅狼部落的痛恨。小瘦子的內心糾結非常。
火狼同時向左滑步,刀速竟然冇受破天刀的影響,仍然迅猛。
火狼亮出他的狼刀,奸笑道:“看來你還調查過本神!如何,你跟悟道會乾係密切,想讓我饒你性命?”
火狼帶著包含法例之力的長刀,衝朱天蓬撞過來。
即將被法例之火環繞的朱天蓬,已經險象環生。
“纔剛得道的野修,也敢衝我號令,籌辦受死吧!”
“洪玄月,好好享用你最後的戰役吧!說那麼多廢話做甚麼?”
“嘣!”
“嗆!”
有快意戰甲庇護,火狼埋冇在空中之上的法例之火,再也冇法侵入朱天蓬的體內。
聽到中年狼修的威脅,火狼有些躊躇。但緊接著鬆開眉頭,衝台下說道:“前輩,此戰勢在必行,請恕長輩不能從命。”
老朱挑了挑眉毛,輕鬆道:“看來,你很自傲!詳細啟事,等你死前,我會奉告你的!”
一聲大響以後,擂台上的兩人已經分開。
話音一落,老朱已經稱身撲上,破天刀頂風斬下。
既然已上到擂台,相互隻能活一個,冇甚麼好廢話的。火狼敏捷衝向朱天蓬,帶著一股疾風,手中狼刀劃向朱天蓬。
狐修感喟一聲以後,大喝道:“開啟防護陣,決鬥開端!”
“乒!”
老朱冇有再理睬中年狼修,隻是盯著身為裁判的狐修。
不知不覺,老朱後背碰上防護陣,他隻能望一側閃避不斷攻過來的狼刀。
兩人錯身而過,互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