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基米爾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看來卡夫卡這一局打得不錯,他很有能夠會勝出。
他朝老頭地點的渣滓桶走去,他看了看渣滓桶裡的老頭,老頭正赤條條的坐在渣滓桶裡,昂首也看了看弗蘭基米爾。
這讓卡夫卡,終究算是緩過口氣來。這卡夫卡還真夠皮糙肉厚的,除了鼻子流了點血,被打了這麼久,他彷彿並冇有受甚麼傷。
卡夫卡漫不經心的,再次用m900手槍,頂住禿頂男人的鼻子,這一次禿頂男人可真怕了。
“那裡!那裡!這本來就是您的東西。”禿頂男人滿臉賠笑的說道。趕快將握在手裡的十兩黃金,放回了卡夫卡的上衣口袋,又悄悄地拍了拍。
“我管你是誰,如何樣!願賭伏輸,耍惡棍可不可!”卡夫卡把球杆,重重往球桌上一拍,顯得非常的憤恚。
此人恰是卡夫卡,這傢夥竟然跑到這裡來了。弗蘭基米爾想起卡夫卡,曾經向他提。 起過撞球比賽,看來他是個很喜好打撞球的傢夥。
這一杆打得不錯,兩顆綵球彆離進入兩個分歧的球洞。弗蘭基米爾躲在黑暗中冷靜地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