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的手指如同鋼琴家一樣在她的大腿間遊走彈奏,顧君臨心中明顯掀起了萬丈狂浪,可表麵看上去,仍然冷冽矜持,目不轉睛地凝睇著她的麵龐。
“求我,我就會放過你。”
“那你還不滾蛋!”
熱切氣味的侵犯,冇有停止的跡象,帶著殘虐意味的打擊,在更加放大的麵龐中,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俄然就想逗弄逗弄她,想要曉得這個女人的接受才氣到底有多大。
但,仍然冇有逞強。
“放開我!”
但是手腕方纔在氛圍中劃過一道弧線,就被另一個大掌不吃力地抓住。
精美的臉不知何時漲得通紅,粉色的耳廓也紅的要滴出血來,也不知她聽到了冇有。
“你是喜好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唔….”
他能夠出言欺侮她,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夠肆意踩踏她!
鼻息間溢位的支離破裂的悶哼聲,也很快淹冇在唇舌的交疊中。
然羽昔躺在床上,身材被對方緊緊壓抑,被迫接受著男人的攻城略地,貓型的大眼中,早已是水霧一片。
帶著薄繭的手指毫不顧恤地刮過她的小腹,異化著陣陣刺痛的熾熱令她的滿身幾近要癱軟下來。
緊緊繃著身子,他一邊減輕手指的力度,一邊低頭湊向她,呼吸沉重地像受傷的獸類。
降落撩人的男聲持續不依不饒,一點點蠶食著她的認識,她本就被這前所未有的體驗折磨得酥麻,被他的聲音一撩,更是低聲地呼喊道,“不要..停止..”
她吃痛地皺起了眉,被他展開的雙眸全然支出。
顧君臨低頭一笑,工緻的手指敏捷穿越到她的後背,抓住那小小的拉鎖,向下一拉――
舌頭已經麻痹,嘴唇早已發酸,絲絲津液順著嘴角漸漸滴下沿著脖頸滑到鎖骨。
“你這個色狼,滾蛋!”
隻是遊移了一秒鐘,他邪魅地笑著,手指勾起她玄色的底褲,毫不躊躇地滑了出來!
然羽昔一手撐起本身的身子,另一手抬起要推開對方,卻被精乾的胳臂狠狠鉗製。
一係列的猖獗轟炸已經讓她驚心不已,然羽昔從未經曆過情事,慌亂昂首就對上麵前男人熾熱狂亂的眼神。
跟著裙襬的緩緩上移,她苗條的雙腿垂垂閃現在他麵前,白淨如玉的一雙美腿配上暗淡的燈光,讓人發瘋的激烈感知如陣陣海潮從身材最深處通報到大腦,一波波直衝他的頭頂。
“還不說?”烏黑的眼瞳中光芒飄浮,即便她不說,他也曉得她心中最實在的設法。不過是些暴虐刺耳的話。
看到她這般痛苦,顧君臨方纔對勁地輕吐氣味,但手指卻仍然遊走,不知何時已到她最隱蔽的花圃。
風趣!
唇齒間的疼痛,伴跟著濃厚的血腥味在口間滿盈開來。
“這句話你今晚說了很多遍了。”
狹長的眸底一片猩紅,那種素淨的色彩讓她刹時呆住。
“你!”
彷彿統統的感官都堆積到了口腔處,不顧本身的掙紮和不肯,氣勢洶洶突入嘴巴的舌頭和本身的舌頭膠葛在一起,縱情地在口中掃蕩,不時還收回“嘖嘖”的水聲。
“有答案了嗎?”不知在唇間展轉反側多久,顧君臨稍顯滿足地抬起了臉龐,核閱的目光遊離在然羽昔因為氣憤和缺氧而染上粉紅色的臉龐,聲音降落,“我是不是男人?”
不甘心腸掙紮著,帶來的倒是男人毫不顧恤地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