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將手機扔了。
太久冇看微信,再翻開,有個女人加了我老友。
我真不信賴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再也忍不住,大哭出聲。
潘航也在此中,他雖癱在沙發上,但也冇有將身上的蜜斯推下去。
“不,你難過的不是孩子,是打水漂的錢。”我說。
他怒了,將我身後的枕頭直接拽走,狠狠的砸在地上,大吼一聲:“放你媽的屁!我他媽花了錢還得你如許的抱怨?”
我感覺被人一鐵錘砸在了胸口上。
早晨,我孤傲的躺在床上,想到我落空的孩子,內心陣陣扯破的疼。
我和潘航有個朋友群,內裡有他幾個朋友和朋友的老婆,偶爾談談理財,我和他們不熟,冇說過幾句話。
我想回家,可我連回家的車票錢都冇有。
我覺得她會勸我孩子的事,冇想到她一上來就發給我二十多張圖片,最後奉告我,這類男人你還留著乾嗎?
我老公返來後,我將欠條給他看,他悶著臉坐在我身邊說:“錢我確切從我媽那兒拿了,孩子還花了分外的醫藥費……他們白叟家攢錢不輕易,我們該還。”
天曉得我現在有多驚駭,多絕望。
“洋洋,你彆如許,我也很難過……”我老公坐在我身邊,將我抱在懷裡,我搖點頭說:“不,你一點兒也不難過。”
“洋洋,你不要難過,咱還年青,會再有孩子的,我們也儘力過了,她不也對峙了五天麼?如果一開端就不管,她能夠一天都對峙不了,錢也花了,你就放心吧……”
有的男人,直接將手伸進了女人的抹胸裡。
我之前從冇感受他是個在乎錢的人,能夠我太傻。
他不會明白懷胎十月的感受,不曉得我生孩子受了多狠惡的痛,更不曉得我將死去的孩子抱在懷裡時有多心碎。
我哀思的看著他,他竟然對我爆粗口。
圖片不是很較著,昏暗淡暗的,但最後阿誰視頻我看清楚了,閃著紅紫光的包廂裡坐著一排男人,每個身上都坐著一個穿戴透露的女人,跟著低俗噁心的音樂,女人做出更噁心的高低起伏的行動。
錢,他不管如何說都能繞到錢上。
我老公摔門走了,他媽一天冇給我做飯,還是我公公看不下去給我端了碗剩粥過來。
可這是我自作自受,我本身選的男人,另有他的家庭。
我不成思議的看著他,救孩子一命竟然還不如理財首要?
他能夠和他媽一樣,感覺就像是死了隻小貓小狗,不過將來再弄一個返來。
加我的,就是此中一個朋友的老婆。
天曉得我現在多想撕了他,將他那張無情的臉撕爛,踩在地上。
“你一個月賺的很多,錢都去哪兒了?”我哭著問他,他將手機銀行調出來給我看:“我手裡差未幾也就十萬,但是都在長線理財裡,拿出來太虧了。”
他怒瞪著我說:“你說的這是甚麼話?你如何曉得我不難過?我費錢還花出弊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