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錦衣衛_第5章 好相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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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櫃拍了拍琵琶袖上不存在的灰塵,如有所思隧道:“光曉得你哥哥在京裡不成,人海茫茫也實在難找尋,我另有個動靜,隻是說了也相稱於白說,”他在她期盼的眼神裡道:“彷彿你那雙胞哥哥胸口上有顆硃砂痣,極小的殷紅一點,屆時你如果光憑表麵瞧不出來誰是你哥哥,倒是能夠想體例剝開來…咳咳,剝開來一看究竟。”

他想起甚麼來,不肯定地看著捧著杯子的和齡。這白癡鎮靜得臉上紅撲撲的,吃一口茶看他一眼,看他一眼吃一口茶,到底還是小孩子脾氣。

也該是兩小我還要有牽涉的,和齡從冇有想過本身這平生另有再回中原的時候。

徳叔此人和齡曉得,他有一整套的端方,常日沉默寡言,嘴巴蚌一樣硬,他不肯意說的,冇人能夠逼他,有些奧妙或許就那樣跟著他的離世帶進了棺材裡吧!

“纔不是…!”和齡抓了抓頭髮,把編的好好的辮子扯得歪歪扭扭,也不睬會銀寶在前麵詰問她,本身一小我冇頭冇腦地跑回家了。

眼下她決定往京師裡去,和齡之前並冇有多麼固執的信心要弄清楚本身的身份,現在也冇有。分歧的約莫隻是因秦掌櫃的話,使得她對遠方的親人產生了近似巴望的狠惡情感,恨不能一抬腳就站在順天府城門底下纔好。

她怔了怔,驀地歡樂起來,端住了兩邊臉頰,“我記起來,我應當確切有個雙胞哥哥… …掌櫃的你冇在跟我開打趣,你說的竟然是真的!”

和齡的出身徳叔臨死都未曾透露半口,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也不健忘叮囑她此生都不要踏進中原半步。上了年紀的人說的話是該當服從的,何況是徳叔,徳叔從不會害她。

他走的時候冇有一點兒躊躇,她也不是非常難過,隻是在內心可惜,又或者… …他走的時候好歹留下句話呀,既然他是那麼威風凜冽的人物,留下點兒謝禮意義意義也成的,她們這兒日子貧苦,他不會瞧不出來,卻孔殷火燎就走了,冇有一點情麵味。

想到這裡和齡抬手看本身的手,隻感覺指尖上火辣辣燒起來,她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在床上滾圈子,實在是因為記不得哥哥的長相了,並且即便她記得,那也是哥哥小時候的模樣,是不能夠作數的。

他往杯盞裡續水,眉峰鬆鬆垮垮,“你那哥哥現在人在都城裡頭,估摸著混得不賴,你徳叔原是要去尋他的… …小時候的事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同你一樣一無所知,抑或隻是乘機而動,就像我們戈壁裡的響尾蛇,叫它纏住了,不脫掉一層皮決計脫不了身。”

對此和齡一千一萬個的不附和,在和齡內心徳叔是堪比父親的存在,即便她也曉得他不會是她的父親。

他把那一日徳叔的話學了一遍,不成能每一句都一樣,但他自發也差不離了。粗心是徳叔當年帶著和齡和她的雙胞哥哥往邊關逃,不想半路上橫生枝節,叫那六歲的男童被人估客拐了去。徳叔為此深感愧怍,臨死前也放不下,正巧被幫著照顧他的秦掌櫃聽了去。

她實在對本身小時候的事情記的不清,也能夠說是冇甚麼觀點。

和齡的重視力卻完整走散了,她想起泊熹來。

按說這世上冇有這麼剛巧的事,掌櫃的說哥哥胸前有顆硃砂痣,卻冇說那顆痣在胸前甚麼位置,偏生她記得泊熹胸前也有一顆硃砂痣,素淨明麗的紅,怪都雅的,她當時還獵奇的特長指頭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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