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戰一邊揮動八仙桌緊緊護住本身滿身,一邊把五官六識完整放開,在丹田內小空間的幫忙之下,感到著四周環境中所帶有異動的氣機。
麵對仇敵雇來的殺手,就用再多廢話囉嗦了,因為殺手隻認錢不情認理,費儘口舌解釋都是徒然。
而那幾根竹簽也緊追在他身後,“叮叮咚咚”一陣亂刺,再次被橫掃過來的八仙桌給擋開了。
雲鶴子和竹鶴子一邊向後飛退,一邊從背後的箭袋中各拔出三根竹簽,待到呂戰追近時,俄然揚手把手裡的竹簽向呂戰身上擲去。
這類古怪的對戰體例,令呂戰微微一驚,趕快收掌側身退開兩步,讓開男的雲鶴子那明顯有八級兵器威能的竹劍。
但是凝氣境地的人如何會發揮出化勁境地的功法和威能來呢?
就算是敵手凝氣外放,化氣成刃,但是這類脫手飛出的氣刃有跡可察,並且其能力底子就不敷以傷得那麼重的。
一旦找準方向,呂戰立即展開反攻,他可不想老是處在被動捱打的位置,被幾根看似荏弱的竹簽給追得團團轉。
“我們是‘雲竹雙鶴’,”那男的說:“我是雲鶴子,”他指了指中間女的道:“她是竹鶴子。”
這對男女長相淺顯,裝束打扮幾近一模一樣,都穿戴一身碧綠色的勁裝衣衫,而他們的耳朵上掛著竹子耳環,手臂上套著竹子鐲圈,就連腳上,穿的也是竹子辮成的竹鞋,渾身高低,都有翠綠欲滴的竹子的氣味。
三人你來我往比武數個回合,呂戰被兩人緊密的共同逼到手忙腳亂。本來這兩人竟是結合技擊的妙手。
身在空中的呂戰避無可避,隻好大喝一聲,把身上的氣機注動手裡的八仙桌上,頓時令這張被他揮動得密不通風的八仙桌四周飆起一團狂暴以極的旋風。
呂戰便不再答話,身形一閃,已經迫向雲鶴子,右掌橫削而出,激起出一團肉眼可辨的氣機鋒芒,直砍對方的腰肋。
但是那馭使竹簽的人呢,現在又隱身於那邊?
但是呂戰卻曉得這絕非是傳說中能於百裡以外自行取下仇敵首級的虛空飛劍,而是彆的一種可駭的武道境地——化勁入虛,遠間隔馭物傷人!
呂戰失勢不饒人,飛身向兩人追殺疇昔。
在他們背後,斜揹著一隻箭袋,可那箭袋裡,裝的並非是箭枝,而是一根根長約兩尺,頭端削得又尖又利的竹簽,就跟剛纔攻擊呂戰的那幾根竹簽一樣。
呂戰轉念之間,心下有了主張,倒是籌辦嚐嚐他新學的本領。
呂戰長嘯一聲,雙腿猛踏空中,身形離地而騰飛縱向頭頂上的大洞處。同時他把手裡的八仙桌舞得如同一團龐大的木球緊緊護住本身的身軀。
更令他驚奇的是,剛纔用八仙桌和他們的竹劍碰了一招,固然隻是一次很長久的打仗,但他卻感受出,對方這兩人並非化勁境地的妙手,修為乃至連本身這個凝氣境前期都不如。
這一下頗出呂戰的料想以外,目睹得本身的右手掌即將砍中雲鶴子的腰部了,卻見中間的竹鶴子倏然橫出一劍,直將呂戰的右手掌格擋過來。
呂戰一招傷敵,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凝氣化作三尺多無聲無息的掌鋒氣刃,第二掌又向雲鶴子身上劈去。
此次竹鶴子倒是上心了,搶在前麵伸劍格擋,哪知敵手手腕一轉,又向本身身上虛空劈了過來,而站在一旁的雲鶴子因為受傷流血有點發懵,竟冇出劍幫她格擋,隻聞“嗤”地一聲,她的肋部一陣火辣辣地疼痛,竟然也被一道鋒利非常的氣刃割出一條血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