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妾身的確很不甘心,但是……這是妾身的私事,與皇兄實在無關!”
“太子殿下……”
二人纔剛出了大門,就見一個神情凶惡的黑壯男人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喝退了圍在一旁的仆人,惡聲道,“你們家少爺呢?讓他出來見我!”
公然,蕭子桓還剛進屋冇過量久,便聽得自家小廝傳話,說是晉州知府求見。
隻見從那馬車內裡立馬就出來了四個被捆綁了雙手神情錯愕一身肮臟的女子,顫顫巍巍的從馬車內裡爬了下來,滿臉汙痕,但是模糊還能看出她們本來的樣貌應當不差,也不知如何會被孫立如此對待,實在是太不曉得憐香惜玉了。
“世侄見過?”晉州知府的語氣狠惡了起來,看著蕭子桓的雙眼裡儘是炙熱。
孫立聽了蕭子桓這話倒是立馬轉怒為喜,連聲應道。“蕭子桓,還是你聰明,難怪得韞先生那樣看重你……”
“冇錯,恰是我!快幫我,前麵那些官戎頓時就要追到這裡來了!”孫立說著便要駕車往蕭家彆院裡衝,但是冇有蕭子桓的號令,那些下人天然是不會讓孫立就如許闖出去,一個個都堵在孫立的馬車前,不準他出去。
蕭家彆院裡的那些下人見此非常不忍,在中間竊保私語的提及了閒話,但是孫立又如何會去管她們這些事情?將那些女子趕了下來以後便催著她們忙不迭的進了蕭家彆院內裡去。
戚修婺見蕭子衿如此情感失控的模樣,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輕笑。
“太子,妾身不知你對妾身說這些話到底是何企圖,也不想曉得,湯家與張太醫也冇有甚麼恩仇,不勞太子殿下操心!”蕭子衿直視著戚修婺冷冷道,眸子裡儘是鋒利的情感。
蕭子衿勉強收回了神。神采有些慘白,淡淡道,“王爺呢?”
蕭子衿輕應了一聲,將桌上的藥材清算好以後便出了藥房直奔戚修朝歇息的屋子而去。
“孫立?”蕭子桓隻感覺本日碰到的這些事情,一件比一件糟心。
“的確與我無關,隻是五弟妹莫非就不感覺這未免也太不公允了一些麼?張太醫現在如此蕭灑,而湯家卻早已不複當初的繁華,直至現在,湯家更是無覺得繼,莫非五弟妹甘心麼?”戚修婺字字錐心句句刻骨,壓得蕭子衿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馬車內裡還模糊約約傳來女子抽泣的聲音,彷彿還不止一個女子。
“蜜斯?”荷衣有些憂心的砸走了過來,她生性清冷,天然不會主動去問蕭子衿產生了甚麼事,但是看阿誰模樣,也像是戚修婺欲對蕭子衿不軌。
戚修婺見有外人在,也不好再說些甚麼,微微擰了擰眉拂袖便走。
“子桓世侄無需多禮,不過,剛纔的時候,子桓世侄可否見過一輛馬車從這裡疇昔?駕車的是一名黑臉男人……”晉州知府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細心察看蕭子桓的神情竄改。
晉州知府本來還籌算來硬的,但是以後曉得了這是蕭家的彆院以後,態度立馬就軟和了下來,跟那些下人說要他們去通報他們家少爺,如何說都是蕭家教出來的門生,對著蕭家的人也不能太無禮了,不然那些諫官可不是茹素的,隨便一封奏摺能讓他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