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這個,一會就不會疼了。”
“傳聞第一次會很疼,我有點驚駭。”她再一次彌補。
她會心一笑,想去把花插入套房裡的花瓶,冇想回身的時候房間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提了話筒說了個“喂”字,對方一個男聲傳了出去,“曉,是我kelvin,我在你旅店的大堂。”
林初曉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竇南已經不在了,她摸了摸邊上有些凸起的枕頭,冷冰冰地一看就是走了好久。她起床做了梳洗,完了後套房的門鈴就大響了起來。
林初曉咬著唇收回嚶嚶嚶嚶的嬌|喘聲,他被這聲音激的心頭直顫,伸著舌頭就在她身上打起圈圈。舌頭滑光滑膩的掃過她的肚臍,勢頭直指她身材最柔嫩的處所。
這下她真的受了驚嚇,兩手交叉環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上的男人。
“你不肯意嗎?”竇南沉著嗓子問她,聲音裡仍帶著一絲等候。
他的話令她惶恐失措,腦袋嗡嗡地不知如何答覆。
竇南環著她,接受著她軟在本身懷裡的重量,感覺如許站著冇法發揮他全數的功力,一咬牙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一向走到寢室才把她悄悄安排在床上。
竇南眼裡帶著醉意,見她傻傻的冇反應,傾身便吻了上去。但是他的唇還未觸到她的,就被她推開了,接著她順著那股力從他的腿上滑落下來,後退幾步儘量和他保持安然間隔。
她的臉又一次染了緋紅,轉過甚去不再理他。
“那如何跑那麼遠?”
他竟然把那一杯酒……全都渡給了她。
“嗯,但是已經不首要了。”他又抹了把泡泡洗濯她的手臂,“隻要你今後都記得我就好。”
他卻仍然偎著她絮乾脆叨:“這下你記著我了嗎?”
竇南倉促洗濯完本身,抱著她出了浴室,直走到寢室的床邊纔將她悄悄放下,他又歸去拿吹風機,等再一次折返時她已經睡著了。
對他來講,她就是女人中的極品,緊緻又潮濕的身材讓他爽得的確要丟了他的天靈蓋。
竇南壓著她親得還不過癮,一手又去搓揉她胸前的柔嫩,她穿的是真絲睡裙,布料輕浮細滑,他揉捏了幾下就感受出她那頂端的竄改。他又改捏為握,一手握著那團,拇指不斷地來回打著圈圈,直到她那一點由軟變硬,他還不肯罷休。
她舒暢極了,閉著眼開口問:“竇南,你這是交過多少女朋友才練就這一身服侍女人的本領啊?”
他從她雙腿之間抬首望她,眼裡充滿了濃濃的愛意與*,見她眼中蓄了淚一副受委曲的模樣,他卻開闊蕩地說:“不消驚駭,我是在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