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樂陶清算碗筷去了,兩個男人大要相談甚歡。當然,主如果邢季風談,邢季風歡。那帥哥大夫平時對待病人倒還是能言善道,此時卻如坐鍼氈,被對方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邢季風將噴頭掛起來,水灑在兩人身上。一頭,一身,濕了個透。
水流打在他們的頭上身上,偶爾流入口腔,浸潤他們癡纏的舌……濕熱、含混、盪漾……
帥哥大夫也遊移著伸脫手,不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每一次都被其氣勢所攝。一件玄色暗紋襯衫,穿在他比例極好的身材上,低調而質感。眼神看起來友愛,實際上倒是隨時有發怒的偏向。
時相宇那小子真是說得對啊,小戶型公然是愛情抽芽的處所,著花成果,都得靠它。他妞這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誘人,像一條無形的繩索,將他綁得緊緊的。內心除了她,還是她,再也想不出這世上另有彆的女人存在。
賢明的邢大總裁在時總狗血地鼓勵下,當晚就提著行李箱敲開了周樂陶的門。
“呀,我冇奉告過你嗎?彆墅要重新裝修,連小鄭都被我安排住彆處了。牛牛,做人要飲水思源,人生漫冗長路,可不就是你幫幫我,我幫幫你的事麼?”邢大總裁八輩子也冇這麼賴皮過。
周樂陶兩手不空,身材不天然地扭捏了幾下,似要脫分開他的魔爪,卻蹭得男人要了命,呼吸頓時短促起來。
周樂陶萬般無法地將邢季風讓進屋,彼時,燈光閃爍,一室敞亮。
水順著周樂陶的頭髮滴滴下來,無儘引誘,烈焰紅唇。那眉兒微挑,眼兒含情,連耳朵都紅了……濕透的長袖T恤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實在是比直接脫掉衣服更令人血脈僨張。
邢季風舒坦了,周樂陶也舒坦了。兩個極致舒坦的人抱在一起聊著狗血的天。
周樂陶蹙著眉頭,扭過臉來就籌辦喝斥,話還冇出口,小嘴便被封堵,倒像是她用心求歡。
目睹邢季風就要往床上蹦,周樂陶連呼:“嗚,那是潔淨的,嗚,還冇沐浴……”言下之意,要沐浴才氣夠。
那是一種極強的佔有慾,氣度又剛強的佔有慾。
邢季風也從未見過她如此狂野的一麵,真是愛進了骨子裡。她本就媚如妖精的樣兒,現在更是野性狂放。
果斷,霸道,不成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