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就是心臟病。”黎大少一臉端莊。
艾沫惜伸出一隻手指,嫌棄地頂開他的腦袋:“黎大少,你到底要去哪兒?”
“那你到底要如何?”艾沫惜真的快被他折騰死了,不過真的不消驚奇,這就是他黎大少的氣勢。
“乾嗎?”黎大少誇大地用雙手搬動放在艾沫惜肩上的頭。
艾沫惜聽他講電話講得狗血,不由得想把他甩開。黎相宇忙把電話掛掉,又像隻大蜘蛛似的,纏在她身上。
“心狠的女人。”黎大少漂亮的臉上,另有斑斑血跡,在燈下閃閃生輝,無一處不訴說著他的豐功偉績:“沫沫,我餓了。”
“你看到冇有,那男的彷彿頭上還包了紗布。”一個保安並不必定的口氣,瞄了一眼,又不好一向盯著車內。
黎大少冇搭腔,臉上暴露甜美又邪魅的淺笑。這個故事充分歸納了請神輕易送神難的精華。他流了很多血,此時真的有些有力虛脫,眼睛乾澀,眼皮搭拉下來。
艾沫惜聽他說他也是有自負的,俄然“撲哧”笑出聲來:“喲,黎大少甚麼時候把被狗吃了的自負要返來了?你可太有本領了。”
“你頭受傷,跟心臟有甚麼乾係?”艾沫惜翻翻白眼。
“喂,”黎相宇氣得要命:“為甚麼還要問這類老練的題目?我都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我也是有自負的好不好?非得說那麼明白……”
任你如何掙紮,我自巍然不動。
夜色,迷霧重重。
艾沫惜持續戳他,加大力度,聲音也進步了。
這感受太好了,不是嗎?他環顧這巴掌大的房間,嘖嘖嘖,真的是太小了。要如何把這死犟的妮子騙去更大的屋子裡照顧他呢?
黎大少從速舉雙手投降道:“我,我不是這個意義。我是想說,吃完麪,我就坐在這裡,你幫我把臉洗了,我再戴上浴帽,本身出來沐浴,如許就不會碰到傷口了。”
黎大少咽一口口水,彷彿八輩子冇吃過東西,一下坐起來,夾起雞蛋狠咬:“唔唔,真好吃。沫沫,今後每天給我做飯吃……”
艾沫惜被他攪得頭暈目炫:“好,去淩霄大旅店,五星級,夠你黎大少的層次吧,離公司又不遠。”
本來他還籌算找當差人的朋友,弄個甚麼項目,把那幫兔崽子關幾天。現在想來,要不是這麼折騰,他哪能夠大半夜的賴在她的公寓,吃著她親手做的麵,看她毫不設防地出來沐浴。
艾沫惜現在很想把QQ翻開,發個吐火發怒的神采,聲音憤恚:“黎相宇!”
艾沫惜從洗手間出來,仍然將頭髮挽成個髻,用鉛筆斜斜插起。她聽到黎大少說餓了,哀歎一聲,這傢夥就是專來折磨她的:“你去沐浴,我給你煮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