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姐揮手道:“放心,絕對公允。”
張振風嘻嘻一笑,俄然一把扯住劉半仙,按在桌子上,說道:“好門徒,既然童家姐妹出了題目,師父隻好從你身上借一點東西了。”
小韓隊長急了,說道:“張大師,要不……你從我身上割一塊肉吧。”
張振風起家,嘲笑道:“童大姐,你們挖心掏肝,割肉剔骨,不過是鬼術竄改,鏡花水月,全假無真。我固然隻是拔了幾根毛,比起你們那些虛無的心肝骨肉,卻重似泰山!”
童大姐的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刷地揮過。
童三姐上前,捲起袖子說道:“我也給張大仙加一個菜。”
童大姐還是忿忿不平,說道:“另有最後一場鬥法,我們有言在先,兩邊都不成以利用法器,行嗎?”
童家姐妹紛繁上前,怒道:“張大仙,你這是耍惡棍,還是認輸?”
紅光從張振風的指訣上緩緩放出,然後,桌麵上光波泛動,光影變幻,童家姐妹割下來的心肝、耳朵、和斷手斷腳,全數消逝。
“閉嘴!”
唯有小韓隊長脾氣樸重,一不謹慎,差點獻上本身的一塊肉!
夏雪瑩點頭,冷靜存眷。
但是,張振風一代天師,見多識廣,豈能被這小把戲利誘?
劉半仙一聲驚叫,身子飛出了涼亭,落向河麵。
“啊?”小韓隊長一愣,結巴道:“張大師,你這是……甚麼意義?”
“彆吵彆吵,剛纔就是開個打趣。”
張振風點頭,一張口,將先前喝下去的酒杯吐了出來!
童大姐手起刀落,將三妹的胳膊斬斷。
“張大仙,你未免欺人太過了。”童大姐神采烏青,指著那一撮頭毛說道:“我們姐妹挖心掏肝,割肉剔骨,而你們,卻僅僅獻出幾根毛?”
其他的童家姐妹也紛繁表示不平,說道:“我等姐妹都是孤魂野鬼,身無長物,你是道門法師,卻藉助法器對於我們,不過是借勢欺人。”
童家姐妹持續上前,有的挖心取肝,有的割耳朵,湊了一桌子的菜。
劉半仙覺得張振風要割本身的耳朵,嚇得麵無人色,捂著兩邊耳朵大呼:“師父部下包涵,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你可不能亂割我的肉啊!”
張振風點頭,號令劉半仙撤去四周墨線。
夏雪瑩和劉半仙小韓隊長,都感覺噁心,不敢細看。
張振風一聲大喝,掐著指訣,向著桌子上點去:“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顯法!”
張振風彷彿很難堪,皺眉不語。
張振風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承諾你們。”
童家姐妹一起喝采,叫道:“這位帥哥好氣勢,真男人!”
“啊……”童八妹一聲慘叫,留下一隻血淋淋的斷臂。
聞聲劉半仙言語低俗,張振風立即喝止,看著童家姐妹說道:“法師捉鬼不消法器,莫非用牙齒咬你們嗎?”
張振風抽出匕首,正要下刀子,卻又俄然說道:“等一下,韓隊長,你轉過身來,我看看你的屁股。”
劉半仙噗地一笑,鼓掌道:“這是個好體例,還了童家姐妹的情麵,也幫著韓隊長醫治痔瘡,還免除了手術費。”
夏雪瑩也想笑。
匕首揮過,張振風已經從劉半仙的腦袋上,割下了一撮頭毛。
張振風麵不改色,笑道:“好標緻的一隻手。可惜,不敷吃啊。”
童家姐妹各自無語,神采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