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童家另有買賣要打理,童彤便先行拜彆了。此時米行裡便隻剩下了未央與秀鸞二人,秀鸞正興高采烈地在比劃著甚麼,頭一抬,一眼便對上了門口站著的齊律那雙含笑的雙眸,她從速從榻上跳了下來,一把拉過齊律的手,嬌嗔道,“我說齊律,你可算來了,可把我一陣好等!為了等你帶我去吃好吃的,我都將近餓死了!”
“公主如何忘了?”齊律倒是笑得有些無法,“我們現在可不比小的時候,微臣是師長,您該當喚我太傅纔是。如果被皇上聞聲了,又該說我管束無方了!”
這下可不得了,這但是要壞了大事的!趙公公內心一急,從速將林秀鸞攔了下來,勸道,“我的公主大人喲,您這可了不得了!這太醫說了,皇上服藥期間,萬不能有人來打攪的,如果攪了安寧,輕則藥效全無,重則但是要危及生命的啊!”
未央一見竟然是秀鸞,也是吃了一驚,從速迎她上座,笑道,“有甚麼好東西你是冇有吃過的,隻不過是一壺茶罷了,就勞您不遠千裡而來,未央真是罪該萬死!”說完了,還真的欲要跪下。
“喂!”她這麼一說,未央可不樂意了,“公主大人,我還冇死呢,我如何就不能帶你去吃好吃的了?!”
隻不過林秀鸞俄然東看西瞧起來,彷彿是在找甚麼,“奇特,方纔齊律明顯是陪我過來的,怎的這會子彆人就不見了?”
“這長安他還不比你熟?你還怕他不見了不成?”未央不由得催促道,“好了,快說說,你們是如何熟諳的?”
童彤抿了一口茶水,與未央相視一笑,卻不如何說話。
“或者說,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齊律收起了平時的笑容,下巴上的棱角顯得有些鋒利,“現在保皇黨與太子黨爭得不成開交,臨時還冇有人會重視到我們的動靜,無妨趁著這個時候與南邊曹將軍的人回合……”
“你說皇上抱病了?”但是。齊律卻冇有答覆林秀鸞的話,隻是一向想著她方纔所說,不由得問道,“昭陽殿內又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