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顧雪洲俄然想起一小我,或許那人會曉得些甚麼。
    “但實在當時他是揹著老侯爺這麼做的,以是隻敢瞞著家裡把王大蜜斯養在內裡,他正房夫人是曉得這件事的,還給他打保護。
    顧雪洲聽聞顧徒弟的話倒是愣了一愣,訕訕地笑了下,道:“……如果實在冇體例,再去求他吧。” 
    碧奴問:“你說這全城的男人最不但願她被賣作官妓的是誰?”
    顧雪洲老臉差點冇紅:“不是,我和你說端莊的。”
    他說著,眼神有些黯然,他的直覺奉告他王大蜜斯該當是他的孃親,可不祥的預感也繚繞在他的心頭,資訊太少了,一個活活著上的人是不會隻查獲得那麼點內容的。
    碧奴的聲音低了些,躊躇了下,才說:“……我們是專司調/教送人的小妾小倌,為了合人丁味,是以調查過很多皇親和官吏的後院,延寧侯家隻是趁便,運氣卻挺好,問到的人恰是王大蜜斯的貼身丫頭,和王大蜜斯一起被贖買了,厥後又淪落風塵,做了我同業,以是好探聽。”
    顧雪洲兀然想起沐雩總掛在嘴邊抱怨他的話。
    以德報德,以義還義。碧奴心口暖了下,莞爾一笑:“不巧,我還真曉得關於王大蜜斯的事。”
    “唉。”碧奴歎了口氣,“王大蜜斯在孩子走丟今後芥蒂成疾,冇過一年就病逝了。她的貼身丫頭在她身後就被賣進了窯子。”
    顧雪洲正色道:“之前冇與你細說,我那乾弟弟,幼時被人從都城拐走,展轉被我收養,這些年來他一向在尋覓生身父母。比來終究有了些線索,我們查到他的生母或許是當年王士甫王閣老的嫡長女王柔菁。我感覺你或許曉得都城權貴後院之事,故而來就教你,關於王大蜜斯,是否曉得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