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璁無法道:“三郎,你這脾氣也該收斂一些纔是。年青人氣性大能夠瞭解,你在我麵前掀桌子能夠,但是竟然當著房俊掀桌子,倒是大大不當。”
出了堂屋,顧燭仰首望天,深深吸了一口氣,胸口的愁悶稍減。他縱橫江東多年,誰敢不給他三分麵子?恰好本日房俊算是將顧家和他顧燭的麵子狠狠的踩在腳下,他如何不恨?
顧璁點頭道:“此次算是房俊的失誤,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能再次將江南士族結合起來。能夠這小子現在也想不到,這個機遇卻恰是他給我們的吧?嗬嗬,真想看看那小子收不上錢來,不得不捏著鼻子有多少錢認多少錢的神情。”
顧燭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現在聽了顧璁的挖苦,頓時瞋目而視:“房俊又如何?二叔你莫要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遲早有一日,某要本日所受之熱誠連本帶利的討返來,請你拭目以待!”
如何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