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錦繡_第八十八章 貧道李淳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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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兩個小女生,房俊完整放下防備,冇有涓滴戒心。

李玉瓏秀眸眨了眨:“方纔那兩句詩很好啊,但是從未聽過,房二哥何不把全詩念出來聽聽?”

“貧道李淳風。”

房俊也未在乎,“藏拙”也不消在這兩個毫無機心的小女生麵前藏,便輕聲吟道:“彆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此處隻要樹木山石,冇有樓閣修建能夠歇腳,世人又回到道觀,讓大嗓門的健仆喊道:“老道,開門,房相公家的公半夜遊賞雪到此。”

“你說你叫甚麼來著?”

李玉瓏倒是再一次將幽怨的目光看向山下遠處,渾身充盈著淡淡的哀怨。

以房俊的經曆,自是看出這羽士的不凡,便起家拱手道:“道長有禮。”

房俊看看他身後的道觀,奇道:“道長難不成住在這道觀當中?”

羽士微楞,細細揣摩一番,頓感此言有理,便躬身長楫道:“小哥此言,天下至理也……貧道受教了。貧道李淳風,卻不知小哥?”

房秀珠一臉蒼茫:“我都冇聽過啊,二哥那裡看到的?”

老道陪笑道:“小道吃齋,實冇有酒肉。”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正如方纔房俊本身所說,詩以言誌、有感而發,冇有呼應的經曆、經曆,是很難收回那樣悲切愁苦的感慨。

那羽士眉頭微皺,非常驚奇,一個遊方和尚也能有如此高的文學成就?莫不是哪一名雲遊四海的高僧大德?

羽士灑然一笑:“心不靜,便是獨處陋室,仍然煩躁難平;若心靜,便是身處鬨市,仍然凝神聚氣,何來打攪之說?”

房俊點頭道:“這倒是個經心的好處所,隻不過抱愧了,想來必是我等忽至,擾了道長的清修?”

房俊訝然轉頭,便見到一其中年羽士負手立在本身身後雪地裡。

“李淳風……”房俊嚇得差點趴地上。

此處不是海上,本身與悠遠的親人也不是在同一輪明月之下。中間相隔的,不是關山重重河水迢迢,而是永不斷息的千年光陰……

道觀廟門拍的咣咣響,房四海說道:“那老道怕是耳朵有些聾,我們破門而入吧。”

長孫嘉慶插話道:“你又不是和尚,吃的甚麼齋!”

房俊朝山頂看了看,說道:“時候還早,我們上到山顛去坐著弄月看雪如何?”

所說此時社會民風開放,陌生男女同處一室也未有不當,但兩女畢竟都是大師閨秀,需求的矜持還是要的。

房俊從速行禮:“貴姓大名不敢當,某乃是長安房俊……”心說前人真是多禮啊。

房秀珠說道:“瓏兒你看,這豈不是一幅天然天生的水墨畫,可惜我不會作畫,要不然將這風景畫下來,必定極美。”

便笑道:“道長此言謬矣,平心靜氣莫過於清心寡慾,道長既然心有所欲,如何靜得下來?”

髮髻高挽,橫插一支木簪牢固。

房秀珠和李玉瓏也站起家,微微躬身見禮,一起分開。

誒?

那羽士微微躬身相送,然後向房俊行禮道:“小哥多禮了……貧道冒昧,卻不知方纔那首詞,是何人所作?”

這是南唐後主李煜的一首《清平樂》,意義是在春季思念遠方的親人。全詞對景生情,死力寫出狼籍的情懷——階下飄落的梅花,如落雪一樣狼籍;把身上拂了又拂,落花又把滿身落滿,表達了對憶念之人的深厚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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