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口諭,犒賞房俊金十斤、蜀錦五十匹、銀餅……”
給一堆錢,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就算不下一道明旨打消與公主的婚事,起碼也得升個官吧?
房俊悶哼一聲,將魚竿一收,也不要魚簍了,就待往回走。
本身一個半殘人士,垂釣輕易麼?
本來熟諳的,但是房俊是傳過來的,這以往的影象偶然候就有些混合,有些恍惚。長時候不見的人,就有些忘記了。
房俊越想越來氣,見到杜荷竟然還敢站在河水裡號令,再想到這貨昔日各種不講義氣、自擅自利的行動,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順手抄起魚竿,拽掉魚鉤,揮動起來照著杜荷的腦袋就抽疇昔。
“呃……”
內心不爽,這態度天然就不好,甭說一個即將要垮台的太子,便是李二陛下現在在麵前,這貨也敢甩臉子……
房俊便義正辭嚴的說道:“豈敢當得陛下掛記?精忠報國、死而後己,乃是吾輩之本分!不過,這個嘉獎……”
杜荷見房俊睡懶覺,內心邊極是不爽,這也太納福了吧?見到一邊安排的魚簍,惡興趣頓起,悄悄拎起魚簍,正在溪邊鵝卵石上,將魚簍倒過來,裡邊的兩三條鯰魚劈哩啪啦倒進溪水裡。
房二你不要過分度!
這也算是一種態度的開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