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想來,你宴客就宴客,擺出一副恩賜的嘴臉給誰看呢?我們吃不起飯、喝不起酒、嫖不起女人?
不過李震尚未被肝火矇住心智,曉得獲咎李泰的成果不堪假想,這位但是很有能夠代替太子即位大寶的,倉猝攔住房俊,低聲說道:“二郎,慎言!”
除了方纔在麗雪女人麵前揭示了一下辯才以外,大部分之間房俊都是保持以往的形象,並未幾言,仍舊予人一副木訥拙言的渾厚形象。
此人不但敢說,並且已經打過一個親王……
李泰將近氣瘋了:“你要找死嗎?”
他這番話算是分寸拿捏得很不錯,有理有據。
李泰邁著八字步,一臉倨傲,眼睛斜睨著,說話陰陽怪氣。
諸人都是隨李震而來,友情天然不淺,聞聽李泰如此辱人的言語,儘皆氛圍不平,出現同仇敵愾之心,卻也和李震一樣,敢怒而不敢言。
在他看來,這幫紈絝雖說不能擔當家裡的爵位,冇有多大的政治資本,可這幫人一個個桀驁不馴,如果能收編旗下,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李泰先是微微一愣,彷彿冇想到另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繼而勃然大怒:“房二,你在跟誰說話?”
房俊冷著臉,說道:“殿下,此言過了。”
今兒是他的生辰,大師夥給麵子來祝壽,他是主家,這時候隻能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