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有天子在場,王雪庵隻得哼了一聲,說道:“某本年五十有七,五歲識字,七歲讀史,至今已有五十載矣!”
這般陳年舊創被房俊血淋淋的扯開,蕭瑀如何不肝火填膺?
許敬宗麵無神采,內心倒是暢快的大笑。
如此戾氣深重之輩,涓滴不顧及尊卑長幼,如果此人得誌,還不知在朝堂當中掀起如何的波瀾!王雪庵的觀點固然並不完美,但是恰好進犯到房俊之七寸,看他如何翻起浪花!
抄襲,幾近能夠說是對文人最嚴峻的控告,比殺人放火都要更甚,房俊會如此等閒的放過一個上門控告他抄襲的仇敵麼?
即便涵養如蕭瑀,此時也不由氣得火冒三丈!
王雪庵點頭道:“恰是。”
遵循王雪庵的邏輯,《愛蓮說》是不是他所作無所謂,隻要房俊不能證明《愛蓮說》是他本身作的,那就算是大功勝利……
後二句則另換角度,持續盛讚蕭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