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咬著嘴唇,忍住笑聲,感覺謹慎眼兒的房俊特彆敬愛。誰能想到這個一言分歧連親王大臣都敢揍的大棒棰,卻另有這般孩子氣的時候?
雲收雨散。
高陽公主打著哈欠,渾身軟軟的任由秀玉秀煙為她穿戴梳洗,不時的打著哈欠,神情懨懨的冇甚麼精力。
高陽公主偶然中發明兩個侍女臉上的古怪神情,頓時有些羞惱,拍了拍打扮台,冷哼道:“很好笑麼?今晚就讓你們侍寢,好生嚐嚐那傢夥折騰人的本領!”
高陽公主一手撐在房俊頭側,將無窮誇姣的上身縱情揭示在房俊麵前,然後牽著房俊的手,按在本身的心口。
從涇水橋頭房俊單人匹馬捨生忘死的反對突厥叛軍的那一刻,她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如果我隻是個鹵莽的莽漢,不懂憐香惜玉,亦冇有才調橫溢,殿下會不會膩煩之餘,乾脆紅杏出牆?”房俊將心底的迷惑問出來,固然曉得汗青已經產生的究竟,卻還是想聽到否定的答案。
房俊與高陽公主正值新婚,這兩天有些蕭瑟了武媚娘,不過武媚娘並未在乎。心竅小巧的武媚娘早已看破房俊的脾氣,毫不是那種新人進門、舊人上牆的薄情寡義之輩。
說到底,房俊是一個來自後代的靈魂。
她武媚娘能看得上冇出息的男人麼?
越想越有這類能夠啊!
“在涇水橋頭,你救了我。在驪山農莊裡,我也差點為你送了命……這不是兩清,而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連命都能給你,又如何會寒舍你卻跟彆的男人相好呢?”
“媚娘啊……”高陽公主方纔開口,一陣睏意襲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從速捂住本身伸開的最,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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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潔白晶瑩的肌膚上一處猙獰的傷疤好像白玉微瑕……
房俊哼了一聲,冇接話。
在大唐這個崇尚天然、品德束縛並不嚴苛的期間,高陽公主也隻是隨波逐流罷了。以李二陛下為首,私餬口腐敗至頂點的李唐皇族,高陽公主也隻是此中一員。遭到身邊親人的影響,在情慾冇法獲得滿足的環境下乾出這類特彆的事情幾近是順理成章……
高陽公主麵色紅潤,恨恨道:“那傢夥實在過分,一次又一次的冇完冇了,讓秀玉秀煙來他又不肯,純粹就是折騰人,這個混蛋!”
門口的珠簾撩開,武媚娘窈窕的身影走出去。
她側過身子,將半邊軟軟的胸脯擠在房俊的肩膀上,手肘支起上身,蔥管也似的玉指在房俊健碩的胸膛畫著圈圈,咬著嘴唇低聲說道:“謹慎眼兒的樣兒……方纔把本宮折騰得差點散架,魂兒都飛了,那裡另故意機惟彆的男人?”
不知為何,房俊對她老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疏離感,彷彿天然就對她有所防備,這讓高陽公主非常惶恐。
高陽公主輕聲呢喃,傾訴著本身的心跡。
房俊不由為那位前身默哀,就因為冇法媚諂老婆,最後導致悲慘的結局,這到底算是誰的錯?
當然,不守婦德,這放在任何期間都是不成寬恕的弊端。
“喂,你不會吧?這就不高興了?”聽不到房俊的聲音,高陽公主側臉一看,便看到房俊黑著一張臉,頓時嗤笑出聲。
房俊豈能讓她如願?
武媚孃的眼神有些迷離,流露著無儘的愛戀和信心。
房俊就嘿嘿一笑,大手愛戀的輕撫著濕滑的肌膚。本日應公主殿下要求,冇有昨日的暴風驟雨,反而和順細緻,死丫頭的反應卻比昨日更加不堪,幾下子就繳械投降,小巧的嬌軀響尾蛇普通顫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