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長孫寶能有我黨誌士的一半固執,本身也就用不著聽聞這等皇家密辛,不至於被捲進這一灘渾水……
他現在恨不得將拖他下水的李道宗咬死,再把他閨女給禍禍了,以消心頭之恨……
李道宗看著麵前一分倉促記錄的供詞,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冷氣。
“王爺夠義氣,咱也不能小家子氣不是?一句話,我八您二!您隻需動用資本,不消您投出去一分錢!”房俊慨然道。
既然能用錢擺平的事兒,那就不叫事兒,隻是多舍了一些財帛罷了……
公然是奸商,一下子就抓住我的軟肋,這類環境下,怎能不讓步呢?
瞧瞧人家這派頭,有擔負!
汗青上隻是說李承乾的腿是墜馬所傷,詳細環境並未記錄,若非咱這千古第一神探到來,有誰能揭開這一塊汗青的迷霧、千年的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