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恨恨的跺頓腳,提著裙裾也追著走了疇昔……
這麼一想,小公主高興了,也鎮靜了!
房俊怎會怕她?
這個善解人意的小丫頭啊……如何就這麼可兒疼?
但是糖葫蘆這個東西……
房俊聞言一笑,低聲叮嚀身邊的家仆前去庇護大嫂,然後仰起脖子搗蛋的學著一聲“希律律”的馬叫,揹著晉陽公主,帶著小妹房秀珠和李玉瓏,一顛兒一顛兒的小跑疇昔……
晉陽公主被房俊的行動嚇了一跳,不過當即感到風趣,一張小麵龐兒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緊緊摟著房俊的脖子,鎮靜的大喊小叫:“馬兒快跑!馬兒快跑啊,咯咯咯……”
誰也管不著!
我的姐夫寵著我、慣著我,情願哄我高興,這有何不當呢?
也不難堪失職儘責的禁衛,安然說道:“你等且放心,隻是一隻糖葫蘆罷了。如果陛下責問,萬事由我擔待。”
“不怕,如果你父皇問你,你就說是姐夫讓你吃的……”
高陽公主銀牙暗咬,差點氣炸了肺。
房俊一下子就心軟了。
女孩溫軟的腔調和淡淡的香氣,讓房俊微微有些愣神,
嘴裡這麼說著,還是湊過嘴,在晉陽公主手裡的糖葫蘆上要下一顆裹著糖的山查,咀嚼了幾下,除了因為糖的純度不敷導致酸多過甜以外,口味並無非常,蘸糖葫蘆的糖水都是熬化的,不至於吃壞肚子。
卻說李治這個小正太目睹身邊的小火伴人手一支糖葫蘆吃得美美噠,他也饞的不可,趁著高陽公主和房俊辯論,偷偷去拔了一支就往嘴裡塞,倒是當即就被高陽公主發明瞭。
晉陽公主一向都是跟在哥哥姐姐身邊,她個子矮,麵前見到的都是腿,等閒也見不到甚麼風景,以是有些沉悶,感覺這燈會也不像宮裡內侍宮女們說的那麼成心機。
禁衛互視一眼,不敢言語了,實在是這位凶名太盛,如果惹一頓拳腳,多冤呐?再者說了,這位是公主的姐夫,一家人,有錯也找不到他們這些禁衛頭上,便都杜口不言。
大男人主義刹時爆棚:“殿下放心,固然吃就是了!你這位壞姐姐如果告狀,哥哥我認罰就是,歸正你父皇又不能砍我的腦袋,對不對?頂了天打頓板子,你又不是不曉得,哥哥我三天兩端就被你父皇打,也不差這一頓!隻要殿下高興,挨頓打也值!”
高陽公主差點氣死,如何就長舌婦了?是你不懂端方亂給兕子吃東西,還是我的錯了?
身為公主,乃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固然比不得天子那般每一道吃食都要顛末嚴格查驗,確保絕對安然纔可食用,但這般大街上的東西,那是絕對不能吃的。即便無毒,也會因為衛生題目導致拉肚子等等,那可就出大事了!
更何況晉陽公主自在身材嬌弱,禁衛怎敢讓她吃這個?轉頭李二陛下能扒了他們的皮!
感遭到房俊的目光,晉陽公主轉過臉,跟房俊對視,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大抵是感遭到房俊的難堪,小臉兒一抽,有些絕望道:“我曉得不該該隨便吃這裡的東西……走吧姐夫,兕子不吃了……”
目睹房俊把糖葫蘆遞進晉陽公主一隻小手裡,中間的禁衛大駭,當即有人禁止說道:“二郎,千萬不成!”
晉陽公主下巴擱在房俊肩頭,房俊略微側頭,便見到晉陽公主粉雕玉琢的側臉,小丫頭兩隻亮晶晶的大眼睛瞅著那紅彤彤的糖葫蘆,一眨不眨,小嘴兒還抿了幾下,明顯是饞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