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所謂的諱飾一番,天然是將劉彥昌給滅了口,如果劉彥昌形神俱滅了,那麼,即便今後有人翻出來,也是死無對證的事情,何況,楊戩現在乃是闡教三代首徒,又是法律天神,就算這事爆出來,也是他護妹心切,秉公了一回罷了,大不了這所謂的法律天神他不做了。
楊戩歎了口氣,說道:“三娘,我不過是想著,叫他拜入闡教阿誰師兄弟的門下,有了這一層乾係,便是玉帝王母,也不能隨便對沉香如何,我們家也不能再鬨出甚麼劈山救母的事情了,是以,這事臨時諱飾一番,轉頭我們再想個彆例,隻說沉香是你感而有孕,或者說是你與哪個男仙有了露水姻緣,這事之前又不是冇產生過,到時候,雖說彆人一定信賴,但是,誰也不會真的跟我作對,你感覺如何?”
楊戩見楊蓮隻是抱著孩子哭,這會兒也有些無法起來,然後便是問道:“三妹,現在你是個甚麼籌算?”
說到這裡,楊戩歎了口氣,說道:“是二哥不好,倒是冇想到,三娘你早就大了!”
楊蓮沉默著點了點頭,然後強笑了一聲,說道:“二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特彆,因著冥冥中的氣運,劉家那些下人也是民氣浮動,目睹著起了大火,一個個一開端另故意救火,接著就有人起了貪婪,直接捲走了一些金飾,跑得無影無蹤,見得有人搶了財帛跑了,天然其彆人也跟著抓了一些金銀,往懷裡一揣,就是拔腿就跑。盧氏的一個丫環更是直接將盧氏的金飾盒拿了件衣裳一包,就抱在懷裡往外衝去。
楊戩見楊蓮這般,也是暗中感喟,他是真冇想到,楊蓮會重蹈母親的覆轍,最首要的是,還冇有找對人,是以便是說道:“既然你已經下了決計,那就如許吧,恰好我去妖界,尋些天材地寶返來,轉頭好給沉香築基,等著我從妖界返來,便帶沉香去拜師!”
而劉彥昌沾了一身的炊火,頭髮都有很多被燎焦了,這會兒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俄然慘笑起來:“報應,報應!”